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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拜托了一位路过的帮她拍一张照片。

“而且, 我们之间应该算公平竞争, ”她挑起眉梢，看向宋音池，“其实有一件事你不知, 佟喃可能也不知。三年前, 圣诞节的那个晚上。佟喃在路边随便拉了一个人给她拍照。”

佟喃取回信，并没有拆开看, 因为这是一封“迟到”的信, 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圣诞夜的前一天, 佟喃接到了中班主任的一通电话，她说宋音池临去国外前给佟喃留了一封信，而她刚升任政教主任，因为学校重新分班的事忙得焦烂额, 所以便把那封信忘在了屉里…

佟喃也笑：“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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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我。照片, 你应该也见过, 因为我亲看着佟喃发给你的。”

佟喃心底突然冒一冲动，她想要告诉宋音池她也过的很好，在宋音池离开很久后，也要留什么打她个猝不及防，叫她难过伤心…

调酒师笑了声，自顾自说：“有钱人可真会玩。你说两闺炫耀个友，有必要安排这么大阵仗吗？”

她着稽的圣诞帽，背景是组成“friendsforever”的无人机。

只是心里难受，佟喃想，不里面写了些什么，她和宋音池的关系会不会和现在有所不同？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僵, 又或许更烂，总之不至于叫她念念不忘，想起来时心都要哽一的难受。

一个玻璃瓶中有一束洁白的铃兰。

她的酒量一向不好，喝了没半杯就乎乎地趴在了吧台上。

佟喃圣诞节那晚, 没有参与舍友的聚餐，选择独自一人去酒吧买醉。带着要把自己醉的打算，所以直接要了杯度数的酒。

佟喃不自禁掏手机，看着那被她置了五年，却再没发过一条信息的像。

她让佟喃过去拿一趟。

有机会。”

国现在应当是晴朗的早上，宋音池正在什么呢？是不是在装饰圣诞树或是为她的新朋友们准备着圣诞礼。

半醉半醒间，她听到一群响亮的惊呼声，声音大到几乎能刺穿她的耳。调酒师似是看来她心底的疑惑，说：“外面有无人机在天上表演呢。”

她笑着, 竟生了一保有这份独一无二记忆的暗喜和得意。

也在她反复咀嚼过回忆，越发不甘心之后。

她走到人来人往街上，无人机在漆黑的夜空中排成一条绚烂的光带，不断组合重排，变幻各字样。

佟喃站在路边，怔怔神。

她对她的朋友，也惦念了很久很久。

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变过。

佟喃不兴趣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