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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为何她觉似曾相识？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上面覆盖的气息又是什么？

“这是什么？通关奖励？”绾绾看着手心的东西，那是一片金菩提叶，只有拇指大小，通散发金灿灿的光芒。摸着它，心底升起一熟悉的觉。

刑天不知为何兴奋起来，“这是房吧，那桌上的就是杯酒，那酒闻起来好香，不知什么味儿……”

绾绾吐了一气。

忽略掉他烦人的声音，绾绾快步走过去，坐在圆桌旁，看了看杯中酒，又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

难这不是后人杜撰，而是真有其事

再看画，那些虔诚跪拜的人，估计这副画只是为了迷惑闯关的人，让他们以为只要跪拜石像就能通关。

“。”

“收着吧。”薄戮若有所思，像耳语般悄声说，“说不定哪天就用到。”

第三关，他们来到一间到洋溢着喜庆的房间，门上贴着大红的“囍”，红烛摇曳，照在两人脸上，添了几分红光。

“恭喜二位新人通过第二关！”

这就通关了？毁掉所有石像就可以通关？那堂呢？

忽然听男人开。

原以为破坏了石像，这一关没法再继续去，然而冒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薄戮低低地发一声笑，很是不屑，“这里困不住我。”

绾绾觉得自己多虑了，没有把握的事天才不，除非这世间真的有什么能让他甘愿冒险，不顾后果。

它们都打碎了，就不担心接来通不了关？”绾绾问。

绾绾一愣，“功德？”

回顾发生的一切，绾绾低着嘀咕，“所以第二关跟第一关本不一样，关键不在于堂，而是克服心的恐惧，打败看到的那个人……”

金菩提叶上蕴着功德……她记得书中记载过一则神话，讲一位神仙在一颗菩提树上饮酒，醉后洒了一波功德，一瞬之间，菩提树上的叶尽数变成金黄。酒醒后，神仙后悔不已，却无法收回功德，便将满树金叶洒落凡间，让有缘人捡去。据说，得到金菩提叶的有缘人，将来更有可能飞升上界，位列仙班。

等她回，发现薄戮已经喝上了。

*

这是他一贯的话风。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现一片薄薄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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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我要这片功德又有何用？”

眉一，心里念，“那是杯酒，又不是普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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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功德。”薄戮俯，墨眸划过一抹幽光。

“是这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