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分手(2/2)

“听说您当年在这一带行走的时候，也都是穿着男装的。”刘翠一开就是好奇的询问，她闪着睛看了我一，又看了一。

我就勉笑起来，反问刘翠。“最近七王爷都在忙什么呢？”

这些心事，又哪里是刘翠这样半大不小的女儿家能够会得到的？

没过多久，刘翠自己揭盅了，“他为太爷说了几句话，惹恼了皇上，现在也在皇中被禁足呢。”

王琅是我的，而王珑却并不。

刘翠的睛一就亮了起来，她的神态似乎被人注了无限的希望，使得这清秀的脸盘上，多了一蕴的艳光。她嘻嘻一笑，握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挤了挤，“借您的吉言了！”

我笑着说，“你为什么不信呀？”

她看了我一，话声一顿，才继续说，“他说他才不想当太，让娘娘少给他找麻烦。”

刘翠沉默来，又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地说。“我觉得七王爷想见的人并不是我，要我说……他想见的人，是您。”

这句话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等到你大就知了。”不免有几分嫉妒她的青，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还是要把握这可以打扮成男儿家模样的好时光！”

刘翠小嘴一翘，有些不兴，“七王爷的事，您该问七王爷去。问我什么呀？”

刘翠莞尔一笑，这一笑，女儿态尽展，就好像一朵小刚开放的时候，青涩中又带了丝丝缕缕的艳丽。她和我并肩走了一段路，虽然不说话，却也没有走开的意思，只是时不时闪着神打量我。

陪我逛隆福寺，已经不可得。

刘翠不以为然地，“您看，全京城的人都知那一位现在怎么样，您还有闲心来逛，要不是太心宽，就是……”

这一瞒得过别人，没有瞒过刘翠，我们又走了一段，她就闪着睛说，“嫂嫂说，您和那一位是青梅竹两相悦，我一开始还并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你不要听他瞎说。”我告诉刘翠。“七王爷就算有喜的人，那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这话里的无限心酸，无限的不服气，真令我会心一笑。在这一刻，我居然有了几分万穗的觉。

又漫不经心地和我说起了她的见闻，“贵妃娘娘满面红光，得意得不得了，福王却面有怏怏之。我在重芳还听到他和贵妃吵架，他说他不想当……”

“禁足是大事，怎么可能在禁足期间随意和外臣之女接。”我随安刘翠，“他未必不想见你，只是碍于议，很多事也不能得太过分。”

小姑娘今天边就没有伴当了，她穿了一颜鲜亮的男装，和我一样都束了，只是她看起来年纪还小，扮成男装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一看就知是富家弟。我就不行了，只能忍辱穿了小太监的衣裳，又打扮成了公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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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上的事，廷里的事，我可能都并不是最通的，很多事我自己都如坠云雾，也谈不上笃定。唯独有两件事，此时此刻我是明明白白地在了手心，再没有一疑虑。

京城了腊月当然闹，几乎天天都有庙会，卖的东西也各有不同。妙峰山庙会上总有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售，这一向我心里比较烦闷，更愿意往外跑。在妙峰山庙会上又遇到了刘翠。

王琅虽然亲保证过，这件事并不是针对他而布置。我看现在的形式，他分析得也的确很正确。但朝野上风声鹤唳，事闹得这么大。很多事不是一句放心，就可以放得心来的。我不是哥哥那样的豪杰，也不是王琅那样喜怒不形于的大政治家，我只是个很……很愚钝很平常的小女儿家而已，心上人陷囹圄，我哪可能笑如常？如果我可以，我就不是苏世了。

她又有了几分悻悻然，“我想要见他说几句话，都被他的小太监赶来了。”

只是刘翡现在心里是不能有事的，世又忙得厉害，柳叶儿和养娘里里外外忙着预备刘翡生产的事，也忙得可以。柳叶儿还要额外担心她家那一位的安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我不愿意让家里人为我担心……

我由得她去看，自己拿了些泥人儿来看，一时间又想到，我一直惦记着想要一个王琅模样的泥人给他看。只是想了很久，上回的时候居然忘了，一时间不禁大为懊悔，眶泛红，居然想要掉泪来。赶快借着低掏袖，遮掩了一。

我不怪她，曾经当我以为万穗和太爷互相对彼此都有一意思的时候，我的表现要比她激烈得多。

我只是笑，不说话：我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知在这个年纪，有了个心上人，自然会全副心思都放在他上。而以刘翠的能耐，我毫不怀疑她可能已经都摸透了小玲珑的是什么神。

唉，这丫似乎并不大喜我。

见我并不生气，她又说，“不过，看到您的泪我才知，您这是什么心事，都往肚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