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2)

太宰治想起了初见之时，海落在了人鱼的脸上，他忍不住抬手抹去那如同泪一般的存在。

太宰治无声的应答着。

太宰治从门的袋里捞小小的礼盒，里面装着的是他昨天回来路过首饰店挑的礼。

太宰治的意识脱于痛苦，被温裹狭着向坠落。

系统扒拉在门，哼哼唧唧了几声，心却在小声嘀咕。

【小羽昨天可是艰难的爬了好久！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好好照顾自己！】

因为……

直到冰冷的顺着额间蔓延而，驱散了几分炙。那觉分明是凉的，却意外的熟悉和让人安心。

他放轻了脚步回到屋，捞着盒打开，从里面取来了小小的项链。纯银的项链方吊着一颗蓝的晶，类似滴的模样。在售货员和他介绍的这个项链名字的时候，他就买了来。

一定会是个好梦。

太宰治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他是知晓自己昨天发烧了的。不过只是因为自己单纯懒得去而已。今早起来却是没想到烧退了。

——我把你的泪买来了，你以后就不需要哭泣了。

痛苦散去，太宰治皱的眉宇被人的指尖轻轻抚平。哼唱着的语调转了个弯弯，伴随着响起的声当作伴奏，越来越压低了声调。

“太……太宰……、个好梦……”

“——。”

对上还在熟睡的风间羽，他悄悄的把项链挂在风间羽的脖间。

晨曦洒落光辉，没有闭的窗被微风过摇晃着发声响，一夜的暴雨过去，留的是新一天的晴日的到来。

不知名的语言伴随着轻哼的歌谣，温柔而又充满了安抚的意味，有人将他拢怀中牢牢抱住，类似于鳞片的抵在他的侧。靠在他后的那只手，一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诱哄着。

沉溺大海的那个时候，无法挣脱，无法睁，只余无数的黑暗。

……

他的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当初的话语，售货员笑着说：“这款项链的名字叫’人鱼之泪‘。”

“——。”

太宰治被刺的光照耀，他意识想要抬手遮挡的时候却发现手被什么东西压着，无法抬起。他这才缓缓睁，目的便是自家小人鱼的侧脸。

太宰治小心翼翼来，没有吵醒风间羽。他只是去洗了个澡换了净的衣服，才拿着拖把准备拖拖地，顺着痕走去，太宰治才意识到昨天自家的小人鱼了什么。

系统在一边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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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他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买听见那个名字的瞬间就把这个项链买了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亲的啊！！！要大事的啊啊啊啊啊！】

人鱼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呢？太宰治不知，也意外的不想知。

他微微打量了如今的场景，忍不住嘴角多零碎的笑意和无奈来。

床铺已经漉漉的一片，漂亮的人鱼尾此时此刻压在他的上缠住不许他跑，小心的护住。

和他活过了的狰狞前半生一样，只有数不尽的黑暗。

无人愿意将他打捞而起。

伴随着这个念，太宰治忍不住轻轻了人鱼的脸，低打算亲亲风间羽的侧脸当礼的回礼，自己来讨要。

意识的最后，他却清晰的听清了那最后的一句话。

或许是因为离太久的缘故，风间羽脸上的本是透明的鱼鳞开始越发的明显了些许来。

却没想到风间羽此时恰巧因为被摆后的轻微意扭打算躲开，侧首的一瞬间，柔的角撞上了太宰治的亲吻。

他站在玻璃鱼缸边上，看着地上扭动划过的一串痕，因为昨天的缘故，所以还没有彻底，太宰治可以清晰的知风间羽是如何一爬过去，钻上他的床安着他，唱着柔的人鱼的歌谣哄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