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纷飞】(2/4)

葬生仰起脸，看白玉堂，但依然，看不白玉堂的心变化，起码从脸上看不来。

“说来说去，天尊会收你为徒，并不是因为他多喜你。”白慕天轻轻摇摇，语带嘲讽，“只是银妖王的一句话而已。当年银妖王说张三，他就会去等张三生，说李四，他也会等李四……跟是不是你白玉堂，你适不适合他的徒弟，完全没关系。”

“你天山派的力是从哪儿学的？”白玉堂问。

白玉堂没说话，五爷现在只是努力在想——这奇葩究竟是谁？如果小时候见过没理由不记得啊。

葬生“噗嗤”一声乐了，之前他们几个老儿老太太还总在一起讨论，说小白堂家教好有礼貌，都没听他说过脏话，这会儿张就来了。

“我听说……”白慕天却自顾自接着说，“你是天尊命定的徒弟？”

仔细打量这人的穿着，五爷心中微动——这是他师父最常穿的衣服款式，面料也是他师父喜的。

葬生又戳了戳白玉堂，小声说，“他举止好像天尊。”

“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再认识一吧。”那人对白玉堂，“我姓白，我叫白慕天。”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眉梢一挑，脸上的嫌弃挡都挡不住，“讨厌程度的确不输白木天。”

“天尊的发，应该是因为接受了大的力而变白的。”白慕天对着白玉堂笑，“各方面看，我都比你更像他。”

“你白玉堂的人生路每一步都有人保驾护航。”白慕天不不慢接着说，“样貌是爹妈给的，财势是家族给的、师父是前

五爷皱眉，一旁葬生探看白玉堂——看吧！认识的吧！

葬生没忍住，笑了来，缩在袖里的手捂着嘴，黑的大斗篷抖啊抖，“这个吐槽不输昭＆昭。”

“对啊……”白慕天望着白玉堂神，“你说，如果当年天尊先遇到的是我，那会不会我就是天尊的徒弟？”

白玉堂更疑惑了——这是了假天尊了？

“我应该记得你么？”白玉堂反问，再一次仔细回想……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么个人。他白玉堂记多好啊！几十年前碰到的路人他都能回忆起相来，更何况这人一白发这么特别，而且还是天山派的功夫。

那人盯着白玉堂看了一会儿，见白玉堂还是没有想起他来的意思，就笑着摇了摇。

“嗯……的确只是小时候见过一次而已。”那人神轻松，“你不记得我很正常。”

“天尊教我的啊。”白慕天微微一笑。

白玉堂的反应显然并不那人的意料，就见他微微一笑，“果然不记得我了。”

五爷脸一寒，脱而，“像个。”

“好久不见了。”那年轻人开，却显然是认识白玉堂的。

“当年银妖王告诉天尊，让他等一百年然后去找你，收你徒弟。”白慕天幽幽地说，“那么你说……如果当时妖王告诉天尊去我家门等，那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那人一听白玉堂的话，微微仰起“哈”了一声，就他这抬起轻轻一偏的动作，又是在模仿天尊。

葬生躲在白玉堂后，小声了一嘴，“天尊只有一个徒弟喔！”

葬生摸着——这小孩儿是谁啊？连这事都知。

这人的相……不算众。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一个，相貌也普通，只是一白发十分违和。

白玉堂微微眯起，一旁葬生探着半个，大斗篷啊——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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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听着白慕天的话，没有接茬，也没有表的变化，只是目光扫过他的白发——接受了过的力？所以说，这力是别人给他的？或者……抢来的？

五爷眉就皱了起来——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在模仿天尊，他师父时常会这样愣一，然后一歪，或者微笑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