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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也乐在其中，我回回收到家信，父亲都说她忙得不亦乐乎。”姬慕清捉上他完坏事的手，继续：“择妃程复杂，光相看就要好些日，这么时间足够我手的人设计偶遇、再遇，还有三遇。当然事最后成不成全凭那些公小是否心动了。”

萧北辰角勾起，轻声：“八字不合。”

“养鱼吗？”姬慕清扶上他的背，看样迷香起了效果。

冬日透过窗留了静谧和好，姬慕清抚着旁人的脸又共枕了好一会儿，才起推开门窗。

“嗯。”前影重叠，光线已经绞在一起。萧北辰仍抱着人，继续说：“这阵，应该开了满园的梅，还有一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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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北辰缓缓闭上睛，他在还剩最后一泪光的时候，突然俯去在对方的角落蜻蜓般的吻。

姬慕清：“怎么说着说着就躺了。”

“啊？”

“或者外中、中人之姿。”

“给我住吗？”姬慕清侧靠着人仰起，神逐渐迷离。他的手缓缓勾起萧北辰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极淡的清香。

这萧北辰没有立刻答复，而是忍笑了半刻，才间接承认：“父王每天盯着太傅，那神都能杀人了。”

大漠一望无际，却最不适合送别，只因离人走了许久，还是能瞧见影。在容人反悔的时间里，一声一回望都能教人肝寸断。

这值得在光。

萧北辰坐在床边，弃了书转而将人捞了过来，笑着：“我在郊外购置了宅。”

姬慕清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嗯，梅能开到大年，再不济，我看明年的。”

“萧北辰！”

“啊——国君不会把这账记我上吧。”姬慕清努着嘴又问。

“冤枉。”萧北辰抿着。

***

萧北辰笑了笑，这问题怕只有姬慕清会问。此刻，四肢已全然无力，他慢慢向后倒去，也慢慢地说：“养你。”

“我在。”

片刻后，姬慕清同人面对着抢书，眯起：“还背着我了什么事，都从实招来。”

萧北辰看着他笑颜藏不住的不舍，叹了叹，请求：“慕清，小心为上。”

微顿了须臾，姬慕清贴着他的面正经地问：“我突然好奇，那些非要嫁给你的千金，你都是如何拒绝的？”

“我们偶尔去住。”萧北辰觉到了异状。

姬慕清挑眉，“偶尔，就我们？”

姬慕清眨了眨，这些词似乎格外熟悉，可不就是他自己曾经评价别人的。过了一会儿他才忸怩：“这都是你说的，别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