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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了？”

她看向陆沉沉，陆沉沉一挑眉，摇了摇。

她也不知。

冯熹微说：“她前男友毕业了，毕业就提了分手。喏，现在还在楼，说要把话讲清楚。”

徐茉莉放杯，“人都走了，还要讲什么？”

冯熹微说：“好像分得不是很好看，她男朋友有个妹妹，似乎不喜她的……刚刚也跟着一起来了。”

徐茉莉站起，走到台边上，趴在边上往看了看，然后走回来，一把拉住陆沉沉的手腕，往门走，“走，去看看。”

她的声音很兴奋，不知是不是因为怀的关系，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容易激动，对八卦奇闻的关注度空前地。

陆沉沉不敢甩开妇的手，只好被她拉着往外走。她们的寝室在叁楼，没两步就到了楼。

寝室门是一片空旷的泥地，来来往往几个学生，在角落里有叁个人，一坐两站。陆沉沉目光看过去，看见坐着的人是盛嘉霆，站着的是宣淼和另一个女孩。

那女孩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多年前看着是十叁四岁，现在看着还像十叁四岁，正指着宣淼激动地说着什么。

陆沉沉一就认她来了——盛嘉霆的妹妹。

叫什么来着？

沛沛。

陆沉沉想，这么看，沛沛和她的一也不像。

至少从画上来看，不像。

*

陆沉沉见过那个女人，那位她的“前”，盛嘉霆中已经死去的女人。

那是大叁上学期，她在图书馆自修，碰巧遇到了盛嘉霆。

那一阵他和宣淼的很好，几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但不知为什么那天去图书馆的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陆沉沉，他远远地冲她微笑，然后转走开了。

他背着的书包开了，从里面掉来一副画。

陆沉沉捡起了那副画。

她看着那幅画，工笔白描，勾线不够畅，是一幅很青涩的作品。

画上是个女人，披散着发，眉是弯月眉，是狐狸，嘴角向上扬起，仿佛在笑，又仿佛没有表。

她很漂亮，是一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漂亮。甚至能让人相信，或许这副画并没有画她真实风的十分之一。

陆沉沉把画翻来覆去看了看，画纸已经起了边，折痕也泛起淡淡的黄，如果不是画的主人保细心保存着，它可能早就已经碎掉了。

她注意到画的右角，有两个小小的宋字。

【惠楠】

……

记得有人说，你得真的很像一个人。

“移作用么？”

“我很诚实，我从不否认这些。”

……

陆沉沉挑了挑眉。

这么一看，他是没有说谎。

的确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