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2/3)

颜珞笙一怔，顾染歌嗓音低哑：“阿音，你去吧，我自己不打。”

“素月，带染歌去阿娘那里。”颜珞笙吩咐，旋即放轻声音，“我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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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服顾染歌随自己走，在颜府等待顾振远，还特地绕开顾家，没让她看到熄火后的废墟。

颜晟的女儿，未来的宣王妃，对谢家没什么利用价值，但杀掉足够愤。

“顾振远……世特殊？”她不确定，“殿，你觉得阿婆会不会认识这块玉佩？”

颜珞笙对“要事”的容始料未及，姑叹气：“贫知晓，阿婆年纪大了，神思迷糊、言语时常颠三倒四，可这次她格外固

正是顾夫人用来号令前朝余党的信，前世传到顾振远手上，颜珞笙对此分外熟。她接过，轻声问：“殿可有听清顾夫人说了什么？”

顾染歌着帷帽，整个人从到脚捂得严实，被婢女们扶车。

姜义恒没有去打扰，听到屋里断断续续、极尽压抑的啜泣，默然轻叹。

一如前世顾染歌曾给予她的安。

“颜公的人望见谢柯，先一步向我通风报信，我让他们去把武侯引来，耽搁了片刻，未能听到前半句。至于后半句，”姜义恒顿了顿，“她说顾振远世特殊，将来定可发挥重要作用，还说……为表歉意，她有一份礼献上，就藏在窗外。但谢柯没让她把话说完。”

屋恢复安静，颜珞笙望着玉佩陷沉思。

这时，先前离开的两人返回一个，禀报：“殿，小，姓谢的逃了，但他寡不敌众，被我们的人重伤，即使回去也凶多吉少。火是他放的，意图制造混趁机脱，顾夫人被武侯救时已经断气，姓谢的心狠手辣，一刀致命。”

屋床榻，飞离去。颜珞笙搬一床棉被，为顾染歌盖好，见她呼趋于平稳，稍许放心来，与姜义恒来到外间。

屋，小姑正焦急等待，一照面，她倏地站起，互相见礼后，连忙：“颜小，您可算回来了，阿婆吵着闹着要见您，说有人意图谋害您，您有命之忧！”

酉正时刻，颜珞笙的车回到府上。

“有劳，”姜义恒，“你去向颜公复命吧，宵禁之前，我会送颜小回府。”

顾染歌已经醒来，正努力支起，看到颜珞笙，泪立时夺眶而。

颜珞笙得知父亲在书房，请姜义恒先去与他互通报，她安置了顾染歌就来。

“倘若顾夫人也是从旁人得到它，或许可以一问。”姜义恒，“但现在最要的，是里面那位顾小。阿音，你打算直接送她去青奚？”

“是。”那人领命退。

她还试图送顾夫人去青奚，救她一命，可顾夫人却毫不犹豫地卖了她这个初次谋面之人。

他无法想象，当年颜珞笙又是什么样的心。顾小尚有父亲在世，她却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我找到了这个。”姜义恒压低声音，取一块玉质腰牌。

她思及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想言询问，又怕歹人还在附近，待颜珞笙在榻边坐，便忍不住抱她，无声地伏在她肩哭泣。

彼此换神，无需多言，已从对方的神中看到同样猜测。

顾染歌，由素月扶着离去。

“我……”颜珞笙刚说了半个字，就听到一阵窸窣，她当即移步走室。

颜珞笙径直走向堂屋。

刚说完，家便上前：“小，玄清观来了位女冠，称有要事找您，已等候多时。”

颜珞笙缓缓叹了气。

颜珞笙轻轻拍抚她颤抖的后背，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陪在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