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3/3)

姜义恒底着笑意，顺从地任她摆，还颇为贴地扶住了她的腰。

颜珞笙染着蔻丹的手勾上他的领边，轻而易举地挑开衣襟。

肖想已久的绝近在咫尺，她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指尖落在他的锁骨，渐次行，最终停在他腰间的系带。

她的衣衫不知何时也被他解开，莹白肩映照在烛火，轻微起伏，廓若隐若现。

周遭气温陡然升，她望着他幽如潭的眸，以膝盖为支撑，缓缓直起了。

脸颊变得，她回想先前在书中看到过容以及女官的教导，然而不知为何，素来条理清晰的脑竟有些混沌，尤其是……初次未能成功，她败阵来，坐回原位，忍着膝盖的隐隐作痛，认真思考是哪一步了问题时，本以为烂熟于心的东西，居然争先恐后地消失在记忆中。

她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原来有些事，书读百遍和力行之间还隔着千沟万壑的天堑。

“阿音，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姜义恒善解人意劝，他很想给她留几分面，但看着她宛若桃盛开的尾以及中不由自主的窘迫与茫然，还是忍不住低笑声。

“你不许笑！”颜珞笙恼羞成怒，正待重整旗鼓，上一酸，让她不由了气。

姜义恒捺笑意，揽着她的腰调换视角，动作轻缓地了她的小。

酸麻的觉逐渐消失，颜珞笙呼，打算“卷土重来”，却蓦然睁大了睛。

“殿……”她的脑海空白了一瞬，三年前的某段回忆复现，他修灵活的手指已顺着她的，再次碰到那个难以言说的位置。

“阿音，你未免太估我的定力。”姜义恒俯亲吻她的额和濡的睫，旋即在她如的连，手未停，嗓音已染上喑哑，“等你办妥，只怕这一整晚都要过去了。”

颜珞笙企图挽回些脸面，向他保证次一定能成，但某一言难尽的知觉飞快窜过脊骨，她咬，迫使自己不要发令人羞愤死的声音。

她绸缎般的发铺散在枕上，角已沁星星的泪光，白皙的面颊不施脂粉，却是摄人心魄的艳。姜义恒轻轻一笑，不疾不徐地与她周旋，温柔而耐心地开拓那片隐秘的领地。

许久，他吻去她尾的痕，抬手握住她的腰侧：“阿音。”

颜珞笙已经说不话来，却是缓慢而定地环上了他的。

她在朦胧中浮浮沉沉，时而被抛过云端，时而坠落海底，万归于飘渺无形，只有他的温度格外清晰，她听到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哑而诱人，一字一句：“阿音，我心悦你。”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