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3/3)

这位姑娘想要见见你，所以我就仁慈地满足了她的心愿。”

——放｜！

旭凤在心里愤然。他早就知前这人嘴里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但他没有再说什么，抱臂去了牢房一角。

他既不怕死，又何必让自己在对方的言语戏变得更狼狈呢？

“你不想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吗？”“远而来”的参观者不死心地敲了敲栏杆。

旭凤保持沉默，假装自己是块没有耳朵也没有嘴的石。

“好吧。”虽然语气很失望，但郁烈面上的表可一都不失望。

他用手指在栏杆上轻快地敲，甚至还敲了一节奏，“既然你不想知，那我倒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昨天，我写了一封信给天帝陛。”

这，不只是旭凤，连另一间牢房中的芳主们也睁开睛看了过去，目光愕然又不解。

“我说：天帝陛，你的兄弟现在在我的手里。我可以杀掉他，也可以不杀掉他。而这个选择权，在你的手中。如果你想救他，就一个人来影月城；如果你不想救他，就只当没有看见过这封信，我保证没有第三个人能活着把这件事传去——上神之誓为证，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郁烈慢悠悠地复述完信的容，微笑着说，“你猜，天帝陛会不会为了你孤来赴这场鸿门宴？”

旭凤没有说话。但他的神反映了他的心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平静。

另一边的芳主中，有人忍不住开，“你这事，未免太过毒，难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郁烈满脸故作惊讶，“我为什么太过毒？我了什么吗？”

旭凤不能不开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是要和天界开战吗？”

郁烈毫不犹豫地摇，“当然不。我只是——提供一个选择罢了。”

“来吧，猜猜看，你的兄会不会来救你？”

旭凤梗着脖不说话。

但不是他，还是众芳主，都没有底气说那个“会”字。

郁烈继续说，“其实，换成是我，我是绝对不会来的。谁知影月城布了多少机关陷阱，我又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关系并不怎样的兄弟呢？”

旭凤抖了抖，垂了视线，没有反驳。

并不是绝望——他并不畏惧死亡，也从未寄希望于玉能来救他。

只是……有些怅然。

他们之间所谓的兄弟之，早已被一件又一件接踵而来的事消磨。而今，他们能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说话，遇见了能互相招呼，可再多，就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