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3/3)

一直到了凡间，玉才停了遁光，转：“我便送你到这里了。回去好好养伤，也给叔父去个信，免得他担心。”

“我……”旭凤嗫嚅几，却什么都没说来。

事发生得太快了，他到现在还有些茫然——或许还掺杂着一些惊讶与怀。

惊讶的是玉如今的实力，怀……自然是怀过去与现在。

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以为那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从未存在，一切还是千载之前的模样。

但当他抬起，对上对方的视线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

——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没等他再说什么，玉就对他算作告别，继而化作光消失了。

旭凤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后，地叹了一声。

……

还是先给叔父传个讯，然后去看看锦觅吧。他想。

玉并不知旭凤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惆怅。就算知，他也不怎么想和对方一起追忆一往昔。

他一路回了天界，刚一七政殿，邝就迎了上来，“陛，这是您之前让我——”

她这句话只说了半截，因为一瞬，她就尖地看到了雪纱之的那一抹血，不由得惊呼声：

“陛，您受伤了？！”

玉怔了一，顺着她的视线低看了看自己的手，神恍惚了一瞬。

“……无事。”隔了一会儿，他才说。

“这不是我的血。”

邝：“……？”

玉却并没有解释。

他回想起之前在斗法台上郁烈手握着剑刃往抹时的脆利落，以及莫名其妙地凑过来往自己手上抹了一把血时的轻松自然，心中突然便产生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联想。

“我去一趟。”

“……啊？哦。”邝意识地应了一声，睁睁地看着自家陛衣服也没换手上的血也没，好似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在后面追一般，转走了。

月华殿。

郁烈刚用一小旋风卷走了地上的和瓜，就听到殿门一响。

“阿丽，”他连都懒得抬，随吩咐，“你回来得正好，帮我把桌上的话本拿过来。”

于是刚门的脚步就往桌的方向去了。

不多时，放在桌上的话本被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