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谜(2/2)

草灵丹，恐怕也要闭关休养很一段时间。但前这个人，被沾着断魂的灭灵箭了个对穿，却依旧活蹦，一都没耽误搅风搅雨，这恢复能力堪称可怕。

玉摇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无意探究。只是这特殊，不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不是为你自己，还是为你边的人，不要再如此冒险了。”

“郁城主，你不是在玩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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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局势已定，后面不会再有很大的变故了。毕竟郁城主持要贯彻“甩手掌柜”方针，前面了政务，这里又了人心。而玉崽现在把大王当朋友，所以才会专程再跑一趟劝他别闲着没事自己玩。

郁烈的话极其直白，也极诱惑。

玉这次过来，问他的伤是真，想要告诉他这句话，也是真。

他说完，便从桌边起，显然是准备告辞离开。

“一切的开始，是你杀了界的三位芳主。”他说，“这件事，你本可以的不留痕迹，但你偏偏留了线索，让人追查到自己上。”

“……你看到了什么？”

这样一个实力绝又对名利毫无兴趣的人突然说了类似宣誓效忠的话，恐怕任谁都难以拒绝。

“于是除却极少数天好战的修士，三界中的大分人都会对影月城惧大于敬。世间没有能够靠恐惧实现的治久安，怕得久了，必然思变。而你，在迫使他们思变的同时，引导他们偏向天界。”

但这笑声和面对旭凤时不同，里面没有戏和轻蔑，只有畅快……和隐藏得很的几分敬佩。

他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来此间不足半年，就近乎将六界搅得天翻地覆。

“所以，你需要吗？”

“比起这个，”他说，“我更希望你日后行事，能多为自己考虑一。”

可是玉并没有应承。

他顿了一，又说：“但其实，我可以的更多。”

“今日斗法台上，你又刻意营造我们两人势均力敌的假象，于是……”

郁烈问：“于是什么？”

他甚至隐隐有觉，恐怕这人就算被一箭穿心，也不会死。

“不是在哪一方天地，真正的圣人都不了帝王。为帝者，既要有仁心，又要有手腕。所以他们需要剑和盾，同样需要匕首和利箭；前者沐浴明光、守土安民，后者隐于暗夜、刺探杀戮。”

郁烈坐在原没动，指尖在桌上轻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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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为什么要特意跑一趟对自己说这句话，自然是——

玉停住脚步，手指轻轻地搓了搓衣袖。

午后的日光自敞开着的门扇中洒，金辉在空气中上飞舞，让他的影变得柔和又朦胧。

郁烈沉默片刻，继而发一阵大笑。

郁烈笑了一，大大方方地承认：“不错，我的质的确很特殊。如果你想知的话，以后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我对势力权位没有兴趣，也没有什么天宁定的尚追求。但只要你想，我可以为你铲除任何人。”

“对。”

“不错。”他坦然承认，“你猜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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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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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回看向他，语气中没有任何的犹疑和不确定：

郁烈定定地看过去，“——算是给朋友的建议？”

“看来我的小小计谋，又被陛看穿了。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一问，”

“你知界、旭凤、鎏英之间的关系，所以虞渊一战，虽然是由界提，却是在你的计划之中。此战之后，你放重伤的消息，以自己为饵引诱三界存有异心的人，推动他们发起叛，一方面削弱三界修士的实力，另一方面，借他们的死，给世人留一个狠辣无的印象。”

玉亦看着他，边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好似风荷塘，片羽浮光。

有些事，他早就已经看一二端倪，但最重要的那一环，则是在今日才刚刚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