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鳞与业火(2/2)

院中，一时无人说话。钟艾和邝虽然都没听明白“金池”究竟是什么，也不知“九州”到底是哪儿，但此时的气氛使然，就算有再多疑问，也被她们默默地憋回了心里，只是各自在张与忐忑的驱使，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家主君的动作。

“你的，”他问，“可是叫衣金娜？”

“是。”阿丽快承认。

男童黑发垂肩，五官分明，眉像极了天帝，却在一边尾有一抹淡淡的红痕，让人恍如看见汹涌席卷的火海怒涛。但他周的气质又偏于沉静，一双眸继承了其中一位缔造者的通透清冷。

然而，也正是因为他合了龙鳞与业火，二者蕴的规则之力反哺于他，是以他刚刚诞生，就有了五六岁左右的形貌，与远超于新生幼儿的聪慧。

男童看向玉，又看向郁烈。

阿丽睁大睛，既惊又疑：“陛怎么会知？”

他看过两人，端端正正地抬手施礼，中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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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如今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机。她暂且惊疑，：“不错，我的是衣金娜。”

钟艾与邝双目刺痛，另一边的阿丽也意识挪开视线，等三人缓过一会儿，再扭看去时，金芒已然消散，虚幻的光团、云海、幼龙……全消失不见。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着玄衣的、五六岁左右的男童。

就在血滴落的刹那，虚幻的云雾骤然汹涌翻腾，猛地爆发一团耀目的金芒！

“父亲。”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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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着两人在一低声谈，谈话的容却听不分明。过了半晌，他们各自划破手心，殷红的血自掌中滴落，落那虚幻的云雾之间。

龙鳞和业火，被金池之算了他们的“骨”。但这两样事毕竟都不完全，因而只能凝聚成一个云雾间的虚像。

“先前机缘巧合，曾听闻过衣金娜本来的姓氏。”玉简单解释了一句。

“衣金娜……”郁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显然之前也是听说过的，“九州的司命天女？”

但一刻，她就觉得自己这气得太早了。

“金池确实被称为好运之泉，”郁烈回想了一之前在万劫谷听过的传闻，“但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新生之泉。只是后者条件苛刻，必须要极其烈的意或是极其刻骨的执念才能动，除此之外好似还需要骨血一类拉拉杂杂的东西……”他说到这儿，突然住了，与玉对视一，而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个虚幻的光团，显然都意识到了它现的缘由。

钟艾不自禁地小声了气。

他虽然源自龙鳞与业火的意外合，但红莲业火没有意识，只有一些草木一般的本能反应，龙鳞更不用说，连灵智都不曾开启，所以他并没有先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