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2/4)

“你们是……”他又觉得接来要说的词很难从嘴里挤来，不由自主地有些类似牙痛的表，低声混，“是夫妻吗？”

悄无声息地把放在了小龙崽的脑袋上。

“你们说完了？”不得不说这速度有让人惊讶。

他这个手势刚完，旁边却传来院落主人的声音。

郁烈伸手弹了弹随风摇摆的紫藤，顺手揪了一串拿在手中把玩：他以前好似从不曾注意这些细小的事，如今却也觉得别有趣味。

郁烈：“噗。”

郁烈眯了一睛，“恕我直言，这句话听起来别有所指。”

“好。”郁烈应了一声，刚要抬跟上去，突然意识到手里还有一串紫藤。

“……”旭凤被这一句话堵住，犹豫半晌，才定决心一般地开，“你……你和兄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用力闭了一，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被对方的语气激怒，从而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

释了一句，“枣芳主渡劫失败……”

说实在的，对方会叫住他，还真有人意料。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多少集，寥寥几次见面还都是在各意义上的“刀光剑影”之中。郁烈实在想不旭凤想对他说什么，看对方那犹豫的样，又不像是要找自己打架（这么一想还有遗憾，啧）。

旭凤却不知郁烈心中在想什么，他把人叫住之后，低声问：“你为什么会留在天界？”

旭凤：“……”

玉一低也看到了那串，遥遥投过来一个“你又逗他”的神。郁烈回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实在很想看小龙崽自己发现这件事之后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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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试图将手里的一串紫藤盘绕成一个环的形状时，前忽然一暗，然后有人伸手从他的发上摘去了什么东西。

“你猜？”

“你——”

元宸毫无所觉，着走掉了。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一前任尊的事。”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还要谈上一二时辰不成？”玉将手里的草叶扔掉，神中多了许多在方才对谈时不曾有的温和，“走吧。”

一串串浅浅的紫像小小的瀑布一样垂落，在光舒展自己的枝芽。鼓起了一面面风帆，在的意中摇旗呐喊。

于是他放慢脚步，等元宸走过他边的时候，一抬手——

郁烈抬一看，玉手里着一片草叶，想来是他刚刚倚在院墙上的时候蹭到的。

他对五步开外的两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这边还有些事要理，接着就回看着这个把自己叫住之后又踌躇不知如何开的人。

兄弟两人就前尊的安置问题聊了起来，元宸在一边听得很认真，郁烈则是站在院门，斜倚着院墙，悄悄地打了个呵欠。

忽然，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郁烈侧看去，是院墙上垂落的紫藤。

其实他对务农一家人毫无兴趣，今天原也不必过来。但昨天说话时，他突然有“应该一起去看看”的念，觉得自己应当过来，于是就顺应心意这么了。可至于为什么会觉得“应当过来”，他想不明白，便也懒得去想。

“嗯？”郁烈应声转，看到的就是站在门，一脸犹豫不决的旭凤。

“鎏英？”旭凤有些讷讷，“她怎么了吗？”

——哦豁。

郁烈大致明白了这场谈话的走向，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为对方解惑的义务。

他停了一，没再说去，“兄今日怎么突然过来？”

这个话题转得突兀，不过来访者中谁都没有多问。元宸是因为辈说话他不好随意言，玉和郁烈则是早就知了这个消息，并没有询问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