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演戏(2/2)

程嘉月红颤抖着，牵地笑：“不好意思啊律诗，我有梦游的习惯，竟然把你醒了。”

程嘉月听见律诗在低声呢喃着什么，凑近些去，第二遍才听清楚她叫的名字。

程嘉月才皱着眉问：“你自己真的一个人可以吗？”

律诗拍了拍风衣衣领，大爷似的，慢悠悠往里走。

“陈叔，人都到了？”司煜衍过了这个话题，吻清冷。

“你是睡不着了吗还是……”程嘉月问她。

律诗看着她，砸吧冲程嘉月招手。

“那好。”

“司煜衍……”

边说着，程嘉月把枕重新垫了回去。

这是在司煜衍家里，她真是疯了才会想对律诗动手。

“不用了。”

程嘉月了床，推门去，背影显得有些仓皇，律诗缓缓撑起来看着门的方向，脸上的表逐渐凝固……

墙上的钟，秒针缓缓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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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月气得抓起枕，猛地一，她的脑海中忽然萌生一个可怕的念。

“呃……”

幸好。

那目光，有些瘆人。

老家门相迎，看到律诗的那刻人直接愣住。

程嘉月背后都冒起了冷涔涔的汗。

“少爷，律小她……”

距离，越来越近。

“今个儿我们家老方怎么这么有面，能把你这尊连庙都搬走了的大佛请过来，真是稀奇啊。”

“陈叔，您先去忙吧。”程嘉月笑得得大方。

律诗原本面无表的脸，忽然嘴角扯开了一抹弧度，见律诗在笑，程嘉月才暗自松了一气。

看着司煜衍离开，陈叔笑盈盈地回：“程小，律小，请吧。”

程嘉月的手颤抖着，昏黄的床灯光底，拿着枕缓缓朝着酣睡的律诗的脸上覆去。

司煜衍上前一步，“我去。”

律诗。

这风，后来才知，并不是。

枕底传来律诗的声音时，程嘉月忽然清醒过来，她丢开枕，只看到律诗正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程嘉月恍然，“是要喝吗？我去帮你倒。”

她都失忆了，梦里都还是司煜衍！

初秋的天，空气带着丝丝凉意，坐落在山林间的老庄园却不显萧条，远的潺潺清泉声将庄园掩映几许生机。

翌日。

陈叔也是过来人，明明白白地：“大家都到了，就等你和程小了，我现在就让人上楼请老爷去。”

“那你小心，见到辈别害怕，她们以前很喜你的，”程嘉月又嘱咐了两句才走。

程嘉月帮律诗整理好她上穿着的白风衣，也帮她拨了被风微微的发丝，这才一拍脑门说：“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让司机送来了三条鳕鱼，我打算去厨房看看她们有没有安排上。”

“律诗，你自己去没问题吧？”语毕，程嘉月似乎又觉得不妥，“算了，我还是先送你去。”

律诗指了指自己的嗓。

刚刚踩门槛里面去，就听见一尖锐的女声：“哟，这不是我们家小司跑了五年的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