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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文明的大洪灾难，让吴小清看一看，文明灭绝的无助和可怕。”

“对。”吴清确定地：“这是他们成为顾问团的报酬——当然，更主要的，是搜救队为地球，为吴小清早已准备好的报酬。”

“312亿个自己，银河系规模的天文灾难，宇宙的残酷生态，和自己意念相悖的拯救介界限，搜救队文明真正的德观……”沈文叹气：“他太累了。”

“从纯粹的智慧生命定义来看，并不存在谁是谁的复制，决定加智的吴小清和刚刚从手术室里推来的吴小清，两个吴小清都是完整的智慧生命，”沈文的表现冷静许多：“甚至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完全切割了‘是否智化’思考方向的吴小清，更接近原来的吴小清。”

“这就是搜救队为我们准备的顾问团，”吴清微笑着继续说：“最符合我们认知程度和科学层次的顾问团。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所有地球人都可以获得和他们一样的待遇：”

备用星球中，就已经选了几百个适合地球文明的星球，永久空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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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应该很成功，”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小清从自己面前过，直到视线的尽：“他现在看起来轻松多了。”

“星舰文明的自我灭亡，让吴小清看一看，文明的绝望。”

说着，吴清指向懵懵懂懂的大石狐和大石河草，“永久数据备份，无限制次数的定制化躯，以及和我现在这个一样……”吴清指向自己的：“完全免费，可随时申请的最优化参数调整。”

……

星张大了嘴：“全公民永生不死，青常驻。”

“但他还是最终决定了接受智化，成为312亿吴小清中，没有任何特殊化的普通一员。”和自脑电路手术去除酒瘾之后，叶夫尼又一次端起了酒杯，他的语气中，罕见地敬佩：“只留一个复制。”

搜救船。

“或许吧，”叶夫尼忍不住又叹气：“一个吴小清继续走自己的路，一个吴小清继续走搜救队德的路，也算是各取所需。”

“说起来……”叶夫尼又了一大伏特加：“我总觉得搜救队遇见吴小清，以及给吴小清安排的任务，似乎带着某刻意：”

隔绝门打开，吴小清躺在柔的床垫上，底是自动化的轨，轨托着床垫转过拐角，继续向吴小清房间的方向。

“同时，也是那一刻，搜救队联系了十几个友好的等文明，开始收集从那一刻开始，所有死亡地球人的细节数据，并确保存。”

联和智的纷争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