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时信微微扬起嘴角,“这么想也好的。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怎么反倒问起她来了?
邹时信好像本就没有期待她会回答,自顾自地开始解释:“其实那日我是特意跟在你的车后面的。”
旁的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突然反问:“你是不是想问当时为什么我会
现在那里?”
“那个人的声音是怎样的?”顾绫安对此还是存疑,莫非邹时信也是被他人所利用的?
他摇了摇,拿回手机放在桌
上,“我后来也找人调查过,声音是经过
理的,而且那人是通过公用电话打给我,
本无法查到那个人的
份。”
“你看,这就是那个人给我发的消息。”邹时信打开手机消息,递给边的人。
顾绫安形一顿,忽然语
,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知的,我本就不像他们有伟大的事业,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
草的罢了。我只希望以后能够如我所愿,我所珍重的人能够平安健康幸福。”
果然,听到这个问题,他倏地抬起来,警觉的
神一掠而过,而后笑了笑,“那要看是什么文件了,以及损毁的程度如何。”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就等着慢慢恢复就行。”她又想起当初车祸的场景,念及邹时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她貌似还没有正式过谢,“那个时候真是太
谢你了,要不是邹医生我可能现在是死是活都还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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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邹医生,若是重要文件分损毁了,能不能依靠什么技术修复啊?”顾绫安说完之后悄悄开始注意邹时信的反应。
病房里的气氛倏然跌谷底,顾绫安与邹时信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城东大桥,黑轿车,车牌号……]
这份回答,半试探半表达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想也是,那主谋应该也不至于亲自场,就算查到给你打电话的人,多半也只是个什么也不知晓的喽啰。”
那天,刚刚结束工作的他手机忽然接到一个人打来的电话,告诉他顾绫安今天回家路上会现车祸。
最重要的还是要清楚他和那场火灾到底有没有关系。
所有的信息和当日她所乘坐的那辆车都吻合。
仅凭他的一家之言断然是无法让她信任的,况且这年要伪造这
匿名电话与消息也不是很难,也许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把戏罢了。
顾绫安还是回答了:
顾绫安这胳膊可不是破了
,而是骨折。尽
现在打着石膏,她看起来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
,可是骨
得毕竟还是很慢,没有一两月是恢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