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好多了。”
说完我仰起脸,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泪。
晚上接女博士吃饭。
“这事啊?”她不以为然,“或许她没看到呢?”
到家后我无力再洗漱了,直接躺。
“亲,我真的要失去你了么?”我问她。
“呵。”我苦笑一声,“看样我可以绝望了——白天给她发了短信问她婚姻是否回正轨,她
本没回我。”
“唉。”她也叹了气,“她要是能知
就好了。”
“算了,是我自作多。”我答
,“我不再寄希望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来她真的决意回归家了。我
觉一阵发闷,不由
叹一声,摇了摇
。
“我能理解。”她换了特别轻柔的气,安
:“
若能完全服从理智,那只能说明
得还不够
。就比如你我。现在我彻底信了,你是真的
她。”
有短信来了!
手机忽然“叮叮”两声。
“真是奇怪。”她说,“你这样对她,只会让她更依恋你,是不可能让她死心的。你应该决绝一
,断了她的念
。”
“其实那时我还抱着一线希望,就那一线希望支撑着我。可现在,我觉得真要垮掉了……”
“哎呦,一辈就这么几十年,谁想不开谁自讨苦吃。”
“这……”我忽觉她话中有话,莫非她另有打算?
“我是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失去她,我还是……不敢想象没有她,我会是什么样
。”
“你这样我能理解。我也是这样的人。但其他人是否能理解我们?”
我闷闷不乐,毫无胃,也失去了往日的机灵和幽默。
我给女友发了个短信:“不知你最近怎样?婚姻回复正轨了吗?”
“今晚怎么安排?”她打破沉默。
“有个事问问你。”她换了个话题,“学校始终不肯吐,非要
10万才肯放我。气得我跟人事
门大闹一场,可还是说不通。现在都有些退缩了——这10万块钱
着太冤了,再说在哪里混不是个混呢?”
“你现在不就是没有她吗?前一段都好好的。”
、怎么想、怎么选择,都是她的事,我无法也不应替她主。”
“你呀……”她叹一声,“原以为你很
,可实际上还是很脆弱。要不要过去陪陪你?”
她看来了,问:“你怎么啦?有心事?”
“呵呵。但愿吧。”
“你说你善待前妻,怎么的?”
我等了很久,她没回信。
短信到这里,她打电话过来:“还在心痛?”
“算了。”我已回复平静,“不知更好。知
了她会更纠结。就这样吧,明白她不属于我也就死心了,生活还是要照样过。”
“我把她当亲人看,我承诺一辈都会照顾她。无论她选择改嫁还是不婚,我都对她有照顾责任。我们现在除了没拿那张证,跟正常夫妻没两样——甚至比很多夫妻还要好。”
饭罢我送她回家,一路默默无言。
但我还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盯着那双清澈的琥珀大
睛。
我鼻一酸,
泪差
来:“是,我是
她。”
“谢谢你了,老师。”我忽然有些动,“让我安静一
吧。”
不是她的。
“我真实的想法是——既不想对她恶,也不想复婚。但我绝不违背自己真实的意志,
任何假象以替她
主。告知义务我已经尽了,选择我也
了,剩
的选择应由她自己
。我烦被人包办,也绝不包办别人。”
可她不回答我。
“到了。”我回复。忽然又没了力气。
“今晚……我想独自静一静。”
是她:“你到家了么?”
“好。”她没勉我,“想开
,会好起来的。或许,一个不经意间,她就又
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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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关其他人什么事?我才不在乎他们理解不理解,就是不理解又有何妨?谁也不能替我们活着。”
“这倒也是,哈!”她的睛又发亮,“你想得可真开。”
“嗯,能明白就好。”她说,“我相信你会走来,你有很
的自愈能力。”
“这也没什么。”她说,“记得你很早就说过,好了彻底失去她的准备。既是意料之中,你又何必沮丧?”
“谢裴童鞋的习惯很不好哦,到家总是不告诉一声,让老师为你担心。”
“谢谢老师。我觉得很无力,脸都没洗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