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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有些僵住。

栾树角微弯，低低地“嗯”了一声，一手搭在了寂星湖背上，一手轻轻地来回抚摸他的发。

“开个，”寂星湖拍拍他的脸儿，笑着说：“放心，我和小树都不会笑话你的。”

哎呀不了，抱都抱了，撒手是不可能撒手的。

被喜的人摸真是一件幸福爆棚的事，整颗心都变得甜甜的，寂星湖不由自主地就了恋人之间才能的举动——他抬手搂住了栾树的腰，还把脸贴在了栾树的肚上。

“你不是来问题的吗？”栾树说，“不问了？”

寂星湖厚着脸没撒手，大脑飞快运转，想一个理由：“连变了两次鸟，有儿累，让我靠会儿。”

……就是觉得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一时有儿接受不了。”他斜愣看着寂星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到底是人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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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星湖坐在床上，舒了一气。

祝贺弯腰捡起习题册，说：“走了啊，明儿见。”

栾树摸摸他的，说：“怎么会呢，十几年的分，哪儿是那么容易就散的。”

说完就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了，他就在床上坐着呢，觉得累躺不就好了，抱人家嘛吗。

“……太玄幻了，太玄幻了。”祝贺喃喃地说，“如果不是亲看见，打死我都不信。”他看向寂星湖，“星儿，你再给我开个屏呗。我刚真不是吓的，是被的。”

说完寂星湖才发现自己跑题了，赶补充：“总的来说，我父母是会变成人的孔雀，而我呢，是会变成孔雀的人，所以，我是人，不太正常的人。”

寂星湖笑着说：“我刚爆装了。”

栾树问：“没事儿吧？”

“哎对，我习题册呢？”祝贺往地上扫了两，看见习题册正躺在地上，周围散落着许多衣服碎片，“我靠，这是衣服炸了吗？”

祝贺打开他的手，站起来：“这事儿我得好好消化消化，走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寂星湖不再逗他，如实回答，“我亲生父母是生活在雪山里的雪孔雀，因为一场雪崩意外拥有了变成人类的异能，后来他们生了我，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就什么都没告诉我，直到我十七岁生日那天，突然发生变异，第一次只了一对翅膀，第二次才完全变成孔雀，但变异一直是随机的，不受我控制，直到刚才，我才学会用意念随心所地变换形态，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在大广众之变成孔雀了。”

寂星湖笑着摇摇：“我刚才看着淡定的，其实张得手心都汗了，真怕祝贺会接受不了，以后不跟我哥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