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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说过的话，宋岁然一直视为承诺。所以兄弟两人的成轨迹几乎是相同的，宋岁然选择学校时，从来不会多想，只会直接选择宋岁安就读过的学校，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到了后来，宋岁安在外留学，宋岁然也一步不离地跟着。

宋澄的心了。

“他很想你，我每次去，他都是在总在念着你。”宋岁安说，“他吃得很少，有时候甚至不肯吃饭，一整天躺在床上，不愿意见外人，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对着窗发呆……还总是问我，你为什么不来探望他。”

宋澄捂住脸，咙哽咽。

宋岁安坐在对座看着宋澄，嘴角轻扬，笑得温和，“犯困了？”

当年母亲得病离去，父亲忙于工作，兄弟二人彼此关照，彼此护，彼此扶持。宋岁然说，就算以后哥哥要在外面念书，他也要跟着，不分开。

同样的倔，同样的善良，同样的为人着想，他的好弟弟，自幼最是贴他，也最跟在他的后，是个寸步不离的小尾。

坐着坐着，宋澄不自觉地靠在椅背上，轻轻地打了个呵欠。

“爷......他......还好吗？”

宋岁安红了圈。

困意上涌。

宋岁安放好茶杯，手指挲着椅的木质扶手，缓缓地说，“不好，他很不好。”

，温得让他忘掉所有的繁杂，只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满足。

他那已经远去多年的好弟弟。

光带着意，透过玻璃窗照在质朴古老的木桌上，忽然有岁月静止，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逝变迁的错觉。

他的弟弟。

宋澄撑着，耸拉，并没有察觉宋岁安的异样，他盯着餐桌上摆得格外好看的茶，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鼓足勇气问声，

虽然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日里，如此平常的对话似乎很不合时宜，但二人却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宋澄还轻嗯了一声，应：“昨晚跟耀玩游戏，没有睡好。”

闲聊着家常，二人默契，谁都不愿先提起亲鉴定结果的事。宋岁安定定地看着宋澄，少年自然微卷的发垂在脑袋上，遮住了额，微晒的光，照在少年好看的侧颜上，仿佛是一张被拍的照片，定格在这么的一瞬间，前的画面，让他不由想起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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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那曾经的小尾，怎么就跟丢了呢。

谁都说宋澄跟宋岁然得不像，但在宋岁安中，他们是最像的。

这话，宋岁安听在耳中，莫名悲哀，他端起茶，慢慢地喝了一，好让自己的绪能平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