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2/2)

边有人路过，听见何危和程泽生的对话，疑惑的目光。未来域是才建好的新公寓，哪来的“以前”？

“还和以前一样，一都没变。”

“嗯？那小跟你说的？”

参观结束，心里在没有什么念想，程泽生搂着何危，两人转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还未拐弯，空旷走廊里忽然冒一声轻柔猫叫。

程泽生猜到何危是在想那只糯粘人的布偶猫，便拉住他的手安：“等会儿没事去猫舍看看吧，等咱们新房装修好，你想养几只都可以。”

何危耸耸肩，当然了，真真的，见过家的那。

“真的没有。”何危伸指，敲了敲墙面，“实心的，里面是墙。”

这一就不好解释了，是何危和程泽生共同经历过的秘密，不足为外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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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走去，直接坐电梯去四楼。两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张，4楼还会有404吗？如果有的话，那里还会成为通往平行世界的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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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颜和层数都一样，没想到又回来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何危看着黄局，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买房了，正在装修。”

于是在程泽生和何危光荣提的这一年，两人的恋关系也终于在局里曝光。知者笑而不语，不知者目瞪呆，当局者什么况？小日过得更加滋了。

四月，市局新盖的公寓如期而至，何危看见“未来域”三个字，了。黄占伟说新公寓开始分了，小何你要不要领一间？如果不想和室友一起住的话就给你一人单独住。

程泽生隐隐松一气，搂住他的肩：“看来你们换回来之后，两个世界的结就关闭了。”

纪达成对应的目标，尤其是他，仿佛和另一个世界的人生轨迹不谋而合，对接相当成功。

何危拧着眉，表隐隐失落。他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三十多年，曾经的朋友、家人，再也无法见面，尽一开始就清楚这个残酷的现实，他也必须接受，回想起来心依旧会有那么一心酸动容。

“叮”一声，电梯抵达楼层。程泽生和何危踏电梯，沿着熟悉的路，去找那间熟悉的公寓。当他们一步一步靠近，看见在403之后，原本应该是404的地方是一大面空墙，这一层，并没有404公寓。

何危离开办公室之前想到什么，回提醒：“黄局，也不用问程泽生了，他也不考虑。”

“……啊？”黄占伟傻了，想起前些年网上炒的cp，茶杯差没端稳，“来真的啊！”

何危又笑了：“我们一起买房的啊。”

“买房了啊？好小，年轻有为。”黄占伟摆摆手，“那行，正好公寓还不够分的呢，你们每个人都买房咱们也就省心了。”

和程泽生同居几年，偶尔提起，两人都没想过重新买一只猫回来养。一方面是前些年太忙，另一方面是何危的私心，他一直在等待这个时间，一切都在着原有的轨迹发展，心中隐隐期望斯芬也会再次现。

还有斯芬，当时他托给连景渊照顾，承诺事结束之后会把它接回来。而后他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世界，也无法再见到它。

何危，对着他微笑。人生有许多遗憾，如果计较起来的话，他失去的太多太多，多一个斯芬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