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黄瀚带着哽咽声说：“妈妈，没想到还能够见到你，这觉太好了，我真的愿意沉醉在这个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妈……”黄瀚悲喜加，扑上去抱住妈妈的一支胳膊把脸贴了上去掩饰满脸的泪痕。

不对，黄舟同志言之意应该是指自己的学习成绩。

妈妈张芳芬虽然是家妇女，但是每天忙忙碌碌，无他，生活所迫，必须找些补补的活儿挣仨瓜俩枣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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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懵的黄瀚这时才试探着问一句：“，现在几月几号？是不是一九八一年啊？”

一晃间二十七年过去了，父亲音容笑貌都已经有些模糊。

黄瀚愕然：“……”

“娘的，是不是这段时间写书太辛苦搞得自己脑问题了，连梦都如此有真实？”

这时一个女人走房间，黄瀚顿时泪满面，那是生离死别已经十一年的妈妈，此时的她还是满黑发。

黄馨比黄瀚大两岁，妹妹黄颦比黄瀚小三岁。

只是不太巧，张芳芬手中正提着倒完便便的桶呢，忽然间发现儿的举动异常，没好气：“一大早的，卖乖啥？打翻了桶你来收拾啊！”

哪怕在这个幻境里只待一小时，也要尽可能到最好，最起码也得乖乖的，让父母到舒心。

爸爸，别来无恙否？

不知不觉间，黄瀚的泪又模糊了双。

黄舟家里的特，黄馨和黄瀚都没有小名，都是直呼其名，只有妹妹黄颦一家人喊她小颦。

此时的三县城里能够用上桶的人家凤麟角，九成九的人家用木质桶，早上倒完桶后会在桶里存几瓢清，要是打翻在房间里也是比较恶心的。

黄瀚家有五人，爸爸名字叫黄舟，在三县燃料公司属的级单位煤球厂保员。

可惜事与愿违，黄瀚拿开巾之时正好瞧见了黄周严肃且带着审视的目光。

什么呀？我这是真好不好？还知耻而后勇，我哪里让你觉得羞耻了？

这时外屋一个声音响起：“黄馨、黄瀚抓时间，泡饭已经好了，快来吃早饭上学去！”

本来黄舟是准备教训几句，忽然间见到了儿在泪，语调顿时柔和了，他：“黄瀚，知耻而后勇善莫大焉，现在努力还来得及。”

当冰凉有些发的巾捂在脸上之时，黄瀚心里冒了一个想法，说不定拿开巾，前旧日重现的景象就会随风而逝。

黄瀚虽然觉得很怪异，但是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他自然心大，心里立刻有了决定，先不去纠结是不是一场梦境，只要能够多看一年轻时的母亲都算赚到了。

张芳芬：“又来了，想不想上学可由不得你，赶去漱，再磨蹭就会迟到了。”

“啊？黄瀚，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是不是没睡醒？”

两个多月呢，多用心，有不懂的我可以教你，只要语文、数学能够及格就用不着留级了。”

此时黄瀚的脑已经清醒了许多，三年级的学期自己应该是十一岁，既然还有两个多月期末考试，现在应该是四月份。

他默默地跟着黄馨一起来到缸边，用掉了几大块白瓷的搪瓷把杯舀洗漱。

黄馨赶应声：“知了，爸爸，我们都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