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甜言蜜语的前任(3/7)

造就事过境迁的事实。

他们不再是当年的两个人，就算曾有过几分愫，也早在岁月中消磨殆尽。

所以……凭什么快乐？怎么能够快乐？不应该的啊！

知书床，从壶里倒一杯茶。

她推开窗、举杯，不是想邀明月，而是要用涩了苦了的茶清洗脑袋。

“为什么脑啡、多胺、血清索大量分？因为最近吃太多果、晒太多太、太多运动，导至过度快乐，没错，我的快乐与他无关。”

她试着说服自己，但……盖弥彰的味好。

既然无法说服，就只能转移。

她对自己说：“猜猜什么动最快乐？”

“什么动？”

突如其来的回应吓呆了她。

有鬼！某个平行空间的自己在和自己对话？她猛然抬，发现树上蹲着一个黑影。

她没有武功，视力没有二零，而且这程度的月光还不足以照亮整个夜空，所以……砰地，她直觉关上窗。

只是门关上之后……不对啊，维维、思思睡在隔，她没有掩耳盗铃、假装天太平的资格，她只好用力气，鼓足勇气，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打开窗。

不窗外是贼是鬼，为亲娘的她都不能躲避。

树上黑影来，直到他走近……她终于看清楚了，是陆浔封？

“是什么动？”他追问。

“骆驼，你听过这动吗？”

“听过也见过，在边关打仗时。为什么它最快乐？”

“没有足够的快乐，它怎能在沙漠那恶劣环境生活，怎能一个月不吃不喝，依旧存活？”

“所以越辛苦却依然存活的人，代表他够快乐？”

“理论上是。”

等等，她么回答？她应该先问问的啊！问“为什么这么晚，你在这里”或者问“你知不知擅闯民宅不德”。

但她来不及开，他又说：“你不认为路能在苦难中生存是天命所赋？不认为人经历磨难依旧傲立，是因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她讲的是科学，他说的是神学，科学确实有些霸，但也解开许多人类未知的答案。

“如果事事赖在老天爷上，老天爷会很冤狂。”她耸耸肩。

冤狂？无所不能的老天爷如果知自己被这样形容，不知有什么受？陆浔封失笑问。“你不信神佛，不信报应？”

“我信，不神佛带给人的是恐惧或教化，都是劝人向善，我相信所有的善念都会让这个世界更好，但我不迷信。”

“信与迷信的界线在哪里？”

她想了想后回答。“有个叫大明的国家，因上位者无德不仁、政策频频错，导致民生凋敝、叛贼四起，皇帝不反躬自省，却去寻个算命的。

“他在算命摊上测字，写了个有没有的“有”字测国事，算命先生说：“有字上面是大的一半，面是明的一半，大明江山丢掉一半，非常不好啊。”

“皇帝忙：“不，我要测的是朋友的友。”算命先生说：“友是反字了，反贼，国家还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