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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柔一笑，将双手合于前，朝我轻鞠一躬：“慕容蔷，黄雀岛主慕容蔷。”

阿蔷知我心意，也不推辞，伸手接过。

“正是黄雀岛岛主。”

父亲叹气，说：“你可听说过石氏商社？”

“可曾婚？”

我第二次见到慕容蔷，是在东海战役之后三年。

是她！

船行至岛上，我没有船。忽然看到码上有一青白影，异常扎。

我想了想：“隐约听过，近日在京城似乎常见他们的名号。”

“这石氏商社，近年来突然现，幕后主人是谁，我竟是一眉目都没有。只是坊间传，他们和旧党关系密切。”父亲看着我，说：“石氏商社现仍不是我任家的对手，但时穹，你知我的意思吗？”

我回到绿石屿，官并无太大责难，因为京中调令又，我被调至东北海。东北苦寒，条件较南海更是恶劣，只是此时我心境已大不相同，不再虚掷年华，而是日日再读兵书，收集海岸防线资料，分析敌我战略署。

……

我坐上小艇，终又回：“阿蔷，你是谁？”

两日后，我伤势大愈。阿蔷不知从何找来小艇，助我海。我知她不收谢礼，遂将颈上项链取，笑：“迢迢是我救命恩人，你就将这项链给它，他日我也好图索骥，知恩图报。”

“公多年未海，恐怕不知。南边有个黄雀岛，是望族慕容家的领地，近年不断发展，已成了这南海上最大的中转岛屿。这路过的船只，都会在岛上稍作停留补充补给”船恭敬答。

时懵懂未觉。

回到京城家中，一日父亲问我：“时穹，你知慕容世家吗？”

我使西洋寻找武制造商，回程时恰遇任氏商社船队返国，遂一路同行。距广还有七天航程之时，船队忽往南行，我不明所以，询问船。

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无。”

三年后，东夷岛国犯，来势汹汹，朝中大臣皆无对策。旧党一系竟然举荐于我，想必是知军险恶，将我这新派分充当替罪之羊，并借机牵制任家。岂知东海一役，我一举击溃敌军，收复失地，他们的如意算盘终是落了空，这朝中大势又渐渐偏于新党。

我笑起来，她果然到了。

多年未见，她面容依旧，只是风姿愈发成熟。我望着她温婉的笑容，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被唤醒。转问船：“……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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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吓，竟像幼年时偷吃麦芽糖被母亲拆穿一般，但仍自镇定答：“听说过。父亲，为何忽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