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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的电话，我再也没有打通过，我再也没能联系到她，就连于陆也随之消失不见。

你一定不能骗我，不然，我一定活不去的。方茹的声音并不大，可是我觉得这样的话语很有威慑力。可能是我贼心虚，可能是我真的太了。

她为了我遭受这样的痛苦，我又怎能狠心违背她的意思？哪怕是要让我自己受尽委屈，我也只能坦然接受。

住院以来，方茹的绪时好时坏，完全让人摸不清绪。

我答应了。

方茹的病得到控制之后，医生建议她院。

03 我的心是一座空城

有时，她天喜地，开心得像个孩。可是一眨的时间，她又开始哭闹不止，甚至有寻死觅活的倾向。

公寓很大，三室一厅的房，我和方茹一人占据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相对，我和方茹每天都在一起。

方茹住在清源学院附近的公寓里，她请求我陪着她一起住。

月光像薄纱般投在房间里，清清凉凉。我听见方茹低低泣的声音，像是一个小人正拼尽全力地击打着我的躯。

医生告诉我：这样的绪反常是药治疗所带来的副作用，如果能够帮助她保持好心的话，病会恢复得很快。可是一旦经受刺激，就有可能得抑郁症，因此，我只能竭尽所能地顺从她，这是我必须为她的事。

有人说他们殉了，还有人说他们隐姓埋名去了某个江南小镇。

们都是路人而已。

不，我不会的。我轻轻地说。

我只是有些害怕，我害怕你会离开我，我害怕。

餐桌上的瓶里斜斜地着几朵百合，这是箐箐最喜的。现在，它已经成了我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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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生活的城市每天都有许多的新鲜事，很快，人们都已淡忘悬崖边发生的那件惨案。可我忘不了，方茹也忘不了。

有好几个夜晚，我呆坐在方茹的病床前。

茹，你怎么了？我问她。

在百合的香味里，我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稽。如果方茹能够看到我的心里，她一定会看到顾箐箐的名字无不在。

也许，我也会离开。

有一天，在我们低吃晚饭的时候，方茹忽然说：姜炽天，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是同居男女？

如今，箐箐离开了。

城市不会记住那些故事，可是在我们的心里，好多人、好多事都会留永不泯灭的印记。岁月无法磨灭它的存在，直到我们死去，我们永远是背负伤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