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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容翊终于明白了，自己在母亲心中到底算什么。

可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所谓的不喜，到底只是对同桌这类型的女生不来电，还是对异无。

原本以为同桌听到这句话后也会像小学那些同学一样远离自己，然而同桌却是睁大了睛，兴奋地说：“真的吗？好厉害啊！”

他没有放弃芭，只是再也不想穿裙了，剪碎的裙无法修复，剪去的发也无法恢复原样，他还是会继续舞，母亲所喜的女芭。

这阵暴风骤雨在十多分钟后回复平静，母亲将凌的发撩到耳后，用望着陌生人一般的神望着容翊，说：“你为什么不是女孩呢，你要是个女孩就好了。”

关系越来越好便会招人非议，班里的同学开始把他俩凑成一对，不过容翊跟同桌心里都清楚，彼此是清清白白的。同桌那边不清楚，容翊却是知，自己好像不喜女生。

原来，也是有人会喜男生女生的舞啊。容翊想。

许是因为从小被当女孩养的缘故，即便很久不再穿裙，容翊的上还是会带着些许‘娘娘腔’的觉。好在上初中的时候班主任给他周围安排的都是女生，这样也好过让他和那些歧视‘娘娘腔’的人坐在一块儿。

他被那几个人拖到小巷里，扒了外，为首的盯着他里还未换的练习舞蹈时穿的，放肆嘲笑：“哟，还穿着呢，真够变态的。”

同桌是个很可的女生，只是话有多，总是说个不停，有一次她不知从哪儿知容翊会芭的事，便吵着要看，容翊便无奈地看着她，说：“我的是女孩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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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楚第几次见到母亲发病的模样，只记得这是最严重的一次。她疯狂地嚎叫着，砸坏了家电，剪碎了那些舞裙，抄起拐杖砸碎了玻璃窗，细碎的玻璃落了满地。容翊害怕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安静地瑟缩在墙角，后是缺少了玻璃的窗框，那些玻璃大多数落到了地上，有些则扎了容翊上。

容翊没敢带同桌回家，他生怕母亲发起病来什么事，于是悄悄地在学校的舞蹈室里了一段舞给同桌看，同桌看了之后钦佩不已，在那之后非但没有排斥容翊，反倒同他的关系更好了。

脚像是注了铅一般，压得他起不了，他哽咽着问母亲：“你不喜我吗？”

“可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完成我的梦想，因为舞台上最闪耀的永远是奥杰塔，而不是齐格费里德。”

心理发生改变是在周末的某个午，他和平时一样，从舞蹈教室回家，走过一条小路的时候，被几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了几岁的男生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