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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宁听到而已二字，便觉中有一气，想要抒却不能，只好闷在心。

薛曼疑惑：都有什么症状？

她其实觉得有些尴尬，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赵世宁来说是会给他带来痛苦的行为。她想说抱歉，却又觉得此时此刻，能说的歉都显得太过不痛不，只好通过这意识的玩笑来科打诨。

，这一次栽得厉害，反倒看得分明了些。

赵世宁却误会了，直接：看病。

薛曼：瞧你，真把我说的跟洪猛兽一样。

薛曼：近怯而已。

带着一变调和失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从前他有些讳疾忌医，又觉得这破事不至于有多大影响。现看来，影响大了去了，他甚至后悔当初没听应念真的话，有病就去看病。

见赵世宁又不说话了，薛曼只好主动问：那你接来打算怎么办？

赵世宁：其实也没有太多表现，最重要的一就是，我在面对理智或者能够预知到，会给自己带来不快和压抑的事的时候，会有迫自己面对的倾向。那些事和我曾经缺失的东西关系越密，这倾向就越明显。

赵世宁后来想想，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但凡是个正常的人，早该察觉到自己喜应念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这么久的一段陪伴。他反复想起医院廊上那只温的手，他本该知的，他喜她，而她看起来，也并非对他无。兴许就是因为应念真对他太过纵容，也太过贴心，让他潜意识里害怕，一旦付真心之后面对的场景若非他所设想，那落差，便是从百丈悬崖跌落也不过如此。他才迟迟不敢正视这样的一份，便是如今，他想一想仍是害怕。

看他说的有模有样，薛曼这才将信将疑：什么病？

赵世宁笑笑，继续：与此相反的是，对于那看起来很光明，毫无伤害，只要前就可以使我获得幸福的事，我潜意识里反而很害怕，怕到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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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是他和应念真的事。

赵世宁通话键的手在抖，他意识到，应念真很久没有跟他打电话了。这通电话，会很特别吗？

薛曼一噎，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赵世宁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赵世宁看了一，发现是应念真，一拿起了手机，他跟薛曼示意了一自己要接电话，便起接通了电话。

赵世宁：我也不知是什么病，可能到时候要去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