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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苏羡完成他的承诺，很努力的造人，我一度怀疑他是否变成第二人格，疯狂而执着，我被他折磨的几度想逃卧室，都被他的拉回来，一整晚到天际泛白我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

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力活，事后苏羡很快就睡了，睡着后的苏羡安静的就像个孩，毫无防备。我偷偷溜卧室，在厨房角落的屉里拿早已买好的急避药，吃了一粒才放心，回到卧室搂着苏羡睡，不是我不想要孩，而是现在的我们不能有孩。对不起，给你了希望，我又偷偷扼杀掉。

晃悠悠逛到零区，苏羡习惯的从货架上拿几包我喜的零，他说我，吃这么多垃圾品也不见半，抱起来手不好。

好，就要一个。苏羡轻笑着，颜值要像我，个要像你。

苏羡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经常呓语，甚至在三更半夜会抱着我哭。每到这时我都瞪大了睛不敢再睡，他没再生吃，但是他越来越搞不清现实与梦境。白天的时候，苏羡和正常人无异，只要天一黑，他神经就会张，更多的是害怕寂寞。陈医师说，这跟他被困地室里产生的后遗症。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他发病的时候陪着他，低声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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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羡笑着我的脑袋，外公喜这气氛。以前还有苏羡妈妈陪他们一起过年，现在只有苏羡，外公想多贴看起来更喜庆，人气足。

苏羡的参与。

快到年关的时候，苏羡说要不要买礼品看望老妈。我摇，我去过，老妈不肯见我，后来为了避开我直接飞南极陪老爸在那里过年。我伤了父母的心，他们怨我是我活该，但是看着苏羡还在我边，我又十分庆幸，还好，我还有他，他还有我和外公。

落落说，要不去他们家过年，我看着她大的肚，想着苏羡的病不太稳定，便拒绝落落的好意，最后我们决定到老房陪外公一起过年。

我抚摸着他的眉，忍不住哭，我等你，等你完全正常了，我们一定要一个可的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像我一样活泼。让她去追自己喜的男生，不会像我们一样错过那么多年。

和苏羡一起去超市购，买了很多新年品，苏羡家每年都会贴，以前都是苏羡一个人将老房里所有的门上贴上大红福字。我笑他现在年味淡了，很多人都去旅行，再也没有小时候那肆无忌惮，拿压岁钱开心的觉，我们这样贴这么多福字会不会太俗气。

我很没骨气的哭了，说好，得像你漂亮。

第二十五章 苏羡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