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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西然了校门，左右看看，果然看见了江现的车。刚要走过去，发现付天远夫妇和付真真也在。

四目相对。

前面开始分发试卷。

旁椅被拉开，付真真坐了来。

付西然撕了草稿纸计算题目。笔尖用力，每一笔都透过纸背。

她看了一会，直起。

付真真拉开书包拉链收拾自己的东西，窸窸窣窣的。没有她那份考卷，她暂时不需要题。

同宿舍的室友喊付西然，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付西然反应慢半拍看向她，摇了摇。

老师分完试卷去了，到办公室找有没有多余的试卷。教室里一瞬间了，好些人小声讲话。

没。付西然胡编了个理由：我没考好。

七半，课铃打响。付真真心很好地哼着歌，与新的朋友手牵手走教室。她不住校，放学有人来接。

教室很快空了。

对了，付天远说过付真真要来这里上学。为了付真真方便，还特意搬家到学校附近。

付西然睛盯着一选择题，迫自己专注。

突然，付真真凑到她耳边幽幽：付西然，告诉你个秘密，你亲妈是跟江现他爸妈一起死的

发呆。

你不舒服？室友关切：脸好白。你生病了吗？

老师手里一摞卷，也没让付真真自我介绍。扫了一圈，发现付西然侧空着，随手一指：付真真，你先坐那。

室友不信地安她几句，独自去堂了。付西然偏看窗外，场上乌泱泱的人向校外涌，校门外挨挨挤挤停着一辆辆车。天正在变黑。

付西然列完了公式，在试卷空白写答案。

课铃响，有人嚷嚷着节课要测验。付西然像被惊醒似的翻书看。不经意向窗外扫了一，竟然看到了沈琴和付天远。

付西然收到试卷，转往后传。没有再看付真真，拿笔写名字。

一整天都在考试。付西然浑浑噩噩，完全不知自己都写了什么。白试卷上整齐的印刷小字全变得非常陌生。

付真真刚才还心很好地哼歌，这会儿眶红红的，不知受了什么打击，怨愤地盯着她。

江现的车可能也停在外面。

教室安静来，她收起书准备考试。忽然间一阵嘈杂。付西然抬，看到老师和付真真站在教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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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起，两人影渐渐远了，付西然收回视线。

付真真表没有任何变化，朝着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