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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睛盯着付西然完的题，手递过去一本理练习册。

付西然正在一林枝枝布置的习题，听见声音以为江现回来了，倏地抬。

林老师？她斟酌：我的作业

林枝枝是江现初中同学，也是江现助理的表妹，毕业后没工作多久就辞了职，在家里待业有三个月了。江现那要得急，要求又，助理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就让自己表妹暂时过来上。他再慢慢找。

付西然有不信，但还是放了笔，跟林枝枝去吃饭。

林枝枝这一去就好半天没回来，付西然好几题都完了，外面静悄悄的。

晚饭分量足得吓人，四个人都吃不完。林枝枝笑：你哥哥这是把咱俩当猪喂么。

付西然完了题，闻声回看她。她说：你哥哥让人送饭来了，说吃完晚饭再学习。来吧。

说着站了起来，踩着她那双鞋跟尖细的跟鞋去开门。

昨天还说写不完作业不能吃晚饭呢，怎么今天这么通达理？

她闷闷地应了声：嗯。

后来听说是教江现妹妹，上改了主意。可没想到江现一直没有面。

付西然迟疑地走去：你好，我是付西然。

吃晚饭继续补习。

八，门铃响了。

她把练习册推开，从书包里拿自己的作业本。心不在焉地摊开。

林枝枝以为付西然闲着无聊想新的题了，打断：刚给你勾了两，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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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吃着忽然起，收起一没动过的菜：把这个给你哥留着吧，他说不定没吃晚饭。等他回来加一。

付西然无奈，拿起笔继续题。

叫林枝枝。暂时是你的补习老师。

林枝枝原本不愿意来。她不是教育专业，没耐心敷衍孩。家里有钱，也不缺给人补课那工资。

付西然笔尖一顿。

付西然又写完一题，拿给她看。抬眸瞥了时间。

林枝枝没有教课经验，连教案都没准备，只是一味地给付西然布置习题。她敬业极了，时钟指向九半，还坐在椅上稳稳不动，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样。

九半，玄关响起了开门声。

林枝枝站起来，你继续写，我去看看。

几分钟，林枝枝回来了。

两人抱着不同程度的失望在书桌前坐。

说着话自顾自了厨房。

林枝枝说：你先题，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