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人命(3/4)

产，是个名的无赖闲汉。

听闻他死了，周围邻居各个拍手叫好，说是老天了，终于把这个天杀星给收了上去，竟没有一个同伤心的。

他只有一个年过六旬的老母亲，年纪一把了还要走街串巷靠卖鲜讨活，这真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以为这‘癞’是个彪形大汉呢，原来比那个姓候的壮不到哪里去。”

万达叹。

“酒掏空了，能壮起来才奇怪。”

仵作搭话。

“摔死的？跌来摔死？”

“是，从跌落，折断了脖，当场死亡。”

“上没有外伤么？”

“没有其他的致命伤，但是右手的手背上，有一划痕，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刀之类割伤的。伤很浅，没有什么杀伤力。”

听完仵作的报告，万达双手叉腰，抬四顾。

临居顾名思义，就开在边的斜街上，大门北侧对着鼓楼，南侧就对着什刹海的湖。因为景好，厨艺佳，在京城很有名气。

因为是酒楼是沿河而建，故而不是标准的坐北朝南，在东北角面有一块空地，与旁边的人家并没有连接在一起，平时酒店的伙计会在这里堆积杂。

癞的尸，就是打更的更夫，凌晨时分在这个空地上发现的。

“是从酒楼上失足跌的么？不会啊，隔那么远，除非是先助跑，然后撑个杆儿……”

万达眯着睛，比了比被标的尸所在地和临居的距离判断到。

“临居的掌柜和小二，包括几个夜夜来喝酒的常客，都说不曾见过这个‘癞’。而且，这里不是他的来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京城最贵的酒楼之一。

在临居喝一杯酒，在外可以喝一壶。往来宾客都是非富即贵，这里的酒菜，不是癞这地痞能够消费得起的。

即便他想来，门站着的那几个人大的打手们也不答应。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杨休羡已经命人将昨晚在这里喝到的夜，留宿在酒楼里的几个客人都带回了北镇抚司衙门。

“不是说这里是酒楼堆杂的地方么？会不会夜里踏上堆然后……不对啊，杂呢？”

万达看了一圈，发现这里被收拾的净净，啥都没有。

墙角了几棵冬青树，还不到人的腰，想从这上面来摔死颇有难度。

“这个月十二日不是册封新皇后的大礼么？锦衣卫满京城纠察市容，这酒店靠着海，属于重关注的地方，闹不好要积的，早被我们打扫净了。”

邓总旗答。

啊呀，辛苦了，邓城。

万达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