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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啦，”黄城主豪地挥挥手，“小时候想法简单，不会考虑那么多。我比你大嘛，的当然要保护弟弟。”

“还好吧，过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至少我现在过得好好的，还有你。”他伸手掠起她耳边的发，沿着发际一路向上，停在她额上被刘海挡住的伤疤上，“要说为别人，你这条疤才是真的为我而受。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你居然冲上去替我挡刀……”

两人面对面躺了一会儿，她实在觉得好玩，又手欠地去摸他肚上的手术刀疤，被他抓住狠狠瞪了一：“你还玩！等不及明天了是吧？”

“力气活免不了受外伤，钢砖什么的一划就是一。其实都不严重，医务室涂红药就好了，但我是疤痕质，随便划一都留疤。”

他披上外打开台灯，去在台的储柜里翻了一会儿，翻到一个纸盒拿来。

这话听着好像有耳熟。“现在当然不是弟弟了，不过当时真的是想要保护你的。我也就能保护你这么一，之后你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却都没有办法……”

“我妈妈的遗。当时被警察收走了，结案后我特地去派所领回来的。一直放在老家没保好，有旧了。”

“真的吗？”

黄芪看了看他的脸：“幸好你不痘，不然就是月球表面一脸坑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盒放在床边桌上，去灰尘小心地打开，取里面的东西。

黄城主无辜装纯：“人家是心疼你，你想哪里去了，满脑都是黄思想。”

黄芪觉得有熟：“这是……”

黄芪好奇地坐起来问：“什么呀？”

“当然是真的！小英，其实你的伤都是为别人受的，背上是为我，肚上是为工友，额上是为同学……”黄芪说着说着，自己也真有伤起来，“小英，你吃太多苦了。”

黄芪想起来了，这就是周老师去世那天穿的鞋。这双白跟鞋穿在周老师脚上特别曼妙优显，很多女生艳羡也想买，但都没找到。

沙周胤斜了她一：“谁要当你弟弟。”

他一直盯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来，起穿衣床：“既然睡不着，那我给你看个东西。”

那是一双女式搭扣跟鞋，看得是多年前的旧，款式材质都很陈旧了。颜原本是白，因为放得太久已经泛黄，但被拭得很净，用透明塑料袋包好放在纸盒里妥善保存。

胳膊上也有！都是不显的地方，伤疤也不大，她都没注意到。“你怎么搞的，到都是疤，前几年你到底是去建筑工还是混黑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