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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的手指不停动手机页面, 等待收信箱中冒新的消息。

约翰的脸板了起来，他敲了敲桌面, 夏洛克还是没有抬看他。

“夏洛克，”约翰的语气严肃, “看着我。”

“哈德森太太她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约翰看着夏洛克的模样，叹了一气：“我觉得你还是没有明白。”

“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明白了吗？”

夏洛克抬起了。

结了婚的约翰越来越有家煮夫的觉，他不但上带了细微的材调料粉的味，说起话来也是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他苦婆心地劝说了夏洛克很久，什么“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什么“不要沉溺在过往，要拥抱当”，什么“珍惜前人”，服务生路过的时候还以为他在给夏洛克心灵汤。

“对，”约翰回答，“我们很难不这么认为，一样的名字、份还有兴趣好，连睛和发的颜都一样……”

夏洛克明白温斯所说的那奇怪的目光是什么了，原来哈德森太太没有误会他和约翰是一对，而是认为她是他寻来的代替品。

夏洛克冲着约翰微微一笑。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我把现在的温斯当成以前的温斯的代替，让我不要耽于过往，好好对待她。”

约翰是夏洛克和“那个女人”故事的知人，他很明白曾经一些暧昧不明的趣在夏洛克和“那个女人”之间滋生，他也以为这两个人最终会走到一起, 可是当“那个女人”想要靠近夏洛克时，夏洛克推开了她。

这倒是引起了夏洛克的兴趣，让他愿意在咖啡店里浪费时间听约翰说大理。

“对。”

约翰用莫须有的案将他骗到了咖啡店里，他本来待不了三分钟，可是约翰开就是一句：“我要跟你聊一聊你的女朋友温斯。”

在约翰的里，夏洛克心的那扇门一直都是关闭的, 男女被隔绝在那扇门之外，约翰曾以为夏洛克会和他的案一起白偕老。可是在婚礼当天，哈德森太太无意中透夏洛克曾经是有过女朋友的，约翰才知这扇门曾经被人打开过。

依旧没有新的消息，夏洛克将手机放回了袋里。

他打算把刚才的话换一方式再跟夏洛克讲一遍。

“当然明白，”他回答，“有这些功夫担心这些本不会发生的事，不如对着镜好好练习怎么样说谎才不会被发觉。”

夏洛克轻笑了一声，他的手机一儿响动也没有，看来某人真的将他的嘱托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小事都要发信息告诉他, 可是碰到“那个女人”这样的大事，她都没有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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