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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楚端静这个前世最大的执念已经散去，拢在心绪掺的那团黑雾仍旧没能消逝。

“终于可以清理这不要脸的玩意了。”开吁了一气，颇为不自在。

沉声应后，像是拖脏抹布一样，拖着间只能发丝丝呜咽的柳承迅速隐没。

不得不承认，连许久未鞘的屠神都蠢蠢动起来。

一袭红衫的年轻郎君缓缓走近，畔看似懒懒勾起一抹弧度，细看之，墨红的眸底满满都是凶戾。

“主上。”开撇着嘴起，嫌弃状踢了一脚宛如死狗的柳承，“这个肮脏东西，也不知是摄了多少女的心脏，连嘴边都血都是紫的。”

甚至到了最后，他都想给自己一掌，反问为什么要冒死问满足自己求而不得的好奇心。

“是，”得了吩咐，开拍拍手，很快有几黑影现，像是在开“三千刀后丢葬岗喂狗，如果少了，你们自己便替他受了。”

许是傅晚韫那双被发丝掩映的眉愈拧愈，求生上的开声线随之越来越小。

“开，放开他。”意识生痛之际，只觉帐方向有寒风，加上耳畔落的这稚气未脱的低声线，让他尚有一丝侥幸的心顷刻呈直线坠落。

不过……他暂时还想那骗中的“好人”。

任他拼尽全力去咳，咳得角都渗了血，依旧于事无补。

整个九州把炼城视为无恶不作的邪派，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光明磊落，但比起柳承这等吃着百姓血馒的王侯，一向以恶自封的开城主，都有北斗七星和可以和良善画等号的错觉。

原以为去了临安一遭，的无修也逐渐平复来，如今临近安，他才发觉所谓的掌控，只是他的自以为。

“主上，我有一事不明，”傅晚韫这副凶光毕的面相开已经不知见了多少次了，自顾自发问，“直接让他当着全临安百姓的面受刑不好吗？为何非要让我累死累活把人带回来……”

炼城城主的手段有多残忍，黑影比谁都清楚。

主上显然心萌动，铆足劲要在女主跟前表现自我，若是因他让主上的黑暗面暴，活剐都是轻的。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柳承还想挣扎，然而对上开笑嘻嘻的角，嗓霎时失了所有的声响。

且不说柳承在临安伤害了多少无辜，只要想到此人不知从何得知吞女心脏能迅速提升武修，并为此信不疑付诸行动，开便觉得恶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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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去剁了吧，”他恹恹掀了掀，忍着不耐，“别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