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对不起，我爱你(2/2)

她咽了，在床上直，地抱住了许攸恒。

许攸恒就让他的回忆，定格在多年前，医院的某间病房里，医生正谆谆地告诉舒父，“对不起，以目前的医疗平，还很难让你女儿恢复光明。”

而她闭的双，任由他怎么呼唤，却好像再也不会睁开……

“呵，”许攸恒似乎被她古怪的腔调，又逗乐了。他把脸，从舒蔻的臂弯里来，瓮声瓮气地说，“舒蔻，其实四年前，我找上你。不是因为烟，还是因为愧疚，最重要的一是因为……因为我你。可是，我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你。”

“别傻了。”舒蔻明明不想哭，她明明只想笑，可泪还是禁不住在眶里打着转，“如果你不丢开我，说不定，那辆车就从我上碾过去了。那我不是死得更惨吗。”

她的，不知重重的磕在那儿了，全是血！

“是。”许攸恒乖巧的答。

血！

“那……”

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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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我对这一段记忆，一直很模糊，断断续续，总是记得不太清楚呢？”

而他，手里则着那件没有送去的新裙，在病房外，默默地站立了许久……

“不。”舒蔻斩钉截铁地说，“也许受伤，甚至丢掉命的，会是你父亲。像这样，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牺牲了一双睛，不是一个很不错的结局吗。”

连和家父，以及许家的老爷，老太太都一本正经的来参加了舒母的葬礼。

那个躺在路灯的影，蜷成了一团，纹丝不动。

“对不起，舒蔻，对不起……”这又是许攸恒一次一气，对她连说了那么多的对不起，“我不该放手的。我当时不该松手把你扔去的。舒蔻，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懦夫……”

舒蔻看得来，许攸恒极其不愿描述最后的那一分。

“那车，是你二叔动的手脚吧！他想害的其实是你父亲，可惜，车却被你借走了。”她绝不提自己失明的事。她知，她怀里的这个男人，已经尽力了。他已经把懊恼和悔恨，埋在心里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年……

他把她抱起来，翻过一看。

但苏妤，却一直没有消息。

离舒母正式葬，都过去好几天了。

“我知了。”舒蔻搂着他的，就像搂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溺般的摇晃了几，“我现在什么都知了。我又没怪过你。而且，你老是不经我同意，就擅自作主，帮我买一大堆的裙，就是因为当初那条没有到我手上的裙吧！”

仅，他几乎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但舒蔻依然能清楚的觉到，当时的惊心动魄，以及他心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懊悔。

夜，还很……

他们俩，想说的话还很多……

“是。”许攸恒第一次把埋在她前，泪满面，“可如果我不把你的事，告诉父亲，也许后面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

一个礼拜过后。

“那是因为你太害怕，你上受得重伤，你心的恐惧不想让你记住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