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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着自己的大掐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是梦？我这是……”

他清了清嗓：“来吧。”

涣散……

还真穿书里面了？

脚刚一落地，门被敲响，“笃笃”两声极其沉闷。

朱如手上拂尘一甩搭在臂上，微微俯：“先生，外正在化雪，五殿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梦了？

起因是同学给他安利了这本小说，说写得好，神秘兮兮让他一定得去看，江闻岸慕名而去。

听起来有熟悉，不过江闻岸愣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目光落到朱如上。

朱如面上神古怪，一边偷偷摸摸观察着他的神一边小心翼翼：“先生清早不利多躺了一会儿，五皇一早过来听学惊醒先生，先生罚他在外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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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岸眉蹙，一阵一阵寒意刺骨，他意识盖上搭着的鹅绒锦衾，怀里的汤婆到地上，“哐啷”几声。

“嗡——”脑袋空了一瞬，江闻岸觉听到了自己耳朵里发的鸣响，忽而想起自己读小说《燕京宝鉴》的因缘际会。

既然是要弥补遗憾的，那总得穿成个份方便的人，至少得是个能在皇里说得上话的大人吧。

江闻岸警惕：“谁？”

疼裂。

江闻岸反应过来了什么，睛瞪大，瞳孔微缩：“先……先生？五殿？”

……

江闻岸了好一段时间躺在床上看着华贵的纱帐，久久才终于接受。

声音一，江闻岸自己也吓了一，这冷冽如寒霜的音分明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搜寻着醒来之前一些零碎的记忆，江闻岸俊眉狠皱。

这人裹挟着一寒意，江闻看到外放晴了，但似乎十分冷，还来不及细细受，门外的光都被来的这一人挡住了，门被合上。

太监……朱如……还叫他“先生”？

翕动两，他终于缓慢睁开睛，映帘的是一块红檀木镶嵌南海鲛人泪折页屏风。

“您忘了？”

他现在只想找面镜照照自己穿成了谁。

外传来声音：“小的是朱如啊。”

江闻岸睡眠浅，听得一丁声音就会惊醒，如今亦是。

帽、蓝灰布衣、拂尘，无一不昭示着他是个太监。

“嘟嘟嘟……传送中……”

侏儒？真会起名字。

江闻岸：“？”

睛再次阖上，他翻平躺过来，睁却见床上挂着金线绣海棠卉罗帷。

门被打开，闻声而的是一个大块，都快上门框了，一都不“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