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2/3)

他想起了几桩怪事。

小师叔说：“你现在是在羞辱我吗？我不稀罕，你要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就把观主的位置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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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不满他没有功利心……李鸿羽想不明白。

李鸿羽抬眸，神茫然。

后来，特调招人，青玄观便将李玄推荐上去。

李鸿羽自小在青玄观大，追溯起来，当初拜在观主门之前，他险些成了小师叔的弟。那时候的李玄并不青玄观的俗务，因为不屑。

师兄当时捂住他的嘴，告诉他：“什么意思也不是，走，带你摘果去。”

“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李鸿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还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太过心浮气躁，这样对自我心和修都十分不利，要引他为戒，不可犯同样的错误。

大概是屋里的争执声音太大，他听得一清二楚。因为无法理解其中义，他还特意跑去问了别的师兄，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分发到自己上的事务，他十分抗拒。

在李玄第一次让他不要去嫉妒陈岭后，私又跟他聊过几次，每次都是相似的话题，让他保持平和，不要去嫉妒猜忌。

这不该是小师叔能说来的话。

李鸿羽攥着拳，他不能否认，“没有。”

李玄说：“鸿羽，适当的功利心是可以帮你更好的在特调站稳脚跟的，但你没有。”

陈岭问：“你小师叔说是追着黑影离开蓝湖边的，你也跟着追过去了，那你看见可疑的人了吗？”

在那之后，李鸿羽再没听见过他跟观主争执，每个月碰见小师叔回观，对方也是笑如风，再没有过那样狰狞愤怒的面孔。

陈岭抓住他的胳膊追问，“你想说什么？”

他似乎一直对权利有一向往，所以在李鸿羽师父上位成为观主之后，李玄心里愤怒，有很一段时间甚至排斥待在观里。

李鸿羽早慧，记事很早，他记得自己四五岁的时候，曾无意中听到一次观主和小师叔之间的争执。

“那五雷……”李鸿羽想到什么，倏地住嘴。

而在往后的二十年中，他也一直是这样教诲他们。

陈岭再次提醒：“尤其是在荣莘中学和凤岭山时，他有没有单独行动过？”

“单独行动……”李鸿羽闭了闭睛，他的脑不受控制，竟然真的顺着陈岭的话，开始努力回忆。

，他请来的五雷霆恰好打在湖边。若是江域没有那么大，又得不到外界的支持，或许此时他已经死了。”

偶尔他时间多，还会温声跟他们说经讲，教育他们要宽厚待人，平和待人，不要把自我得失看得太重。

小孩的好奇心最重，师兄不肯告诉他，他就自己不停地回忆那句话，不停地去思索，一不小心就刻在了记忆中。

李鸿羽找上李玄，询问是不是自己最近哪里错了。

李鸿羽没吭声。

当时李玄的影在前方树林中若隐若现，除了小师叔的背影，他的确没看见别的。

连续几次他没有太大的表示后，李玄竟然对他冷淡起来，门许多原本该给他的事务被分派给了其他人。

片刻后，他的面目动几，脸像被刷上了一层白灰。

“李鸿羽，你再想想，你小师叔到底有没有怪异的地方。”陈岭在给予对方一段思考时间后，再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