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侣契约(大妖)_573(2/2)

“也是推测，”白言跨过条小河，在月光找了条路，“并不一定准确。”

“说说看。”

“人类当然打不过，还死在了他的刀，那之后疯就消失了，后来再现就是灾难，师父们猜想，或许正是恋人的死亡刺激到了他，反而让他有机会摸到了神格。”

“师父们也曾推测过当年发生了什么，结合后来我们从妖族手中拿到的一些信息，多少能拼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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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白言气，忽然停脚步。

这时候了，也没什么瞒不瞒的了，苍伐觉着可以来一见，“你的伤是因为他才愈合的？”

“所以呢？”苍伐津津有味的听着。

“他的人为了人类欺骗他，将他引诱到死地，没想到他大难不死妖力还倍增，又杀了回去，”白言忽然哑了声音，他想到了自己对苍伐的欺骗，白着脸：“他将那人类抓来，让那人类选择是被他杀害还是杀了自己门派中的所有人换其他被他囚禁的人类活命。”

之前表现的战斗力可不一般，苍伐在白言怀中能够清晰听到人的心声，他问，“你的那位呢？”

的“哦”了声。

苍伐“嗤”了声，不屑：“然后呢？”

苍伐假设自己是疯，“因为恋人珍视人类，在他和族群之间几次选择放弃自己，所以他恨，脆要毁了人类？”

“那人类选择杀了他，然后……”

“大概是这样，”白言掩饰自己的悲伤，僵笑：“很俗的故事节吧，如今的话本写的比这可好多了，这些也是师父们据当年听闻到的一些事的猜想，很多只是捕风捉影，当年究竟如何……”叹一声，白言看向的月亮，“现在也不重要了。”

“然后怎么？”一个人类也不舍得伤害唯独冲着自己来，苍伐代自己去想那个疯的立场，觉着还难受的。

“当年那个疯被某个人类门派当成坐骑从小圈养囚禁，受到不少欺负和折磨，但他上了那个门派中的天之骄，那个人类也喜上了他，只是，他无法放心中的仇恨，在外杀了不少人，最终还建立妖府屠杀人类占据地盘，最终成了祸害。”

苍伐“嗯”了声后，黄小蛇探更多的，在半空中扭过观察着白言的表。

“那，那个疯呢？”苍伐还好奇的，“你们的师父有没有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你们人类能够脑补的俗故事，”苍伐想耸肩，黄小蛇扭了扭，“你那些师父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