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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方冲：“我们老板一直有定期去医院检，除了虚弱了没什么大问题，怎么会……”

一回见纸人‘吃’东西的裴慈方冲十分新奇，尤其是方冲，那俩大珠在纸童与面碗之间来回打量，简直恨不得红药再给纸童们投一遍，好叫他能把‘面条化灰’的过程看得清楚一些。

红药摘金丝镜，拿起筷给趴在柜台边缘的旺财如意夹了几面条，等他们像刚断的小狗崽一样凑上来噘着嘴耸着鼻认真嗅完，那原本沾着红油冒着烟的面条瞬间变得冷苍白，如白纸剪成的一般，红药筷一抖，便化成了一小堆面灰。

完面条，两个没见过世面的纸童就满足了，笑嘻嘻的飘柜台跑到店门去候着，很有看门小童的自觉。

恪尽职守益求的保镖先生心得不得了，现在的裴慈在他的里，那就是个在空中走钢丝的薄瓷娃娃，全世界的恶意都对准了他。

裴慈：“……”

这说的，怎么跟奖一样。

“当然有啊。”红药专心致志的旋转着手中筷将面条往上缠，待面条在筷上裹成一个‘面球’，他满意地眯了眯，然后嗷呜一吃掉！

好像是有这个说法来着……不对！说好的要抢救一呢！

！

方冲却不死心，还想再挣扎一，至少得让他发挥自己的价值啊，而且……万一他老板洪福齐天赶上了一个可以被外力影响的死法呢！

红药抬眸看了方冲一，语气平淡：“人的死法有很多，就看赶上哪个了。”

裴慈垂睫，神莫名。

“正常？为什么会正常？”方冲光是想想他虚弱老板的见鬼日常就心惊胆战得不行。不是说鬼会纠缠能看到他们的人吗？

裴慈沉默。

的青瓷面碗，心中很是满意。他就知让这俩小孩儿去买面是个正确的选择，这面上的足足比从前多了三块！

红药抿了一面汤，：“当然正常啊，人在死前就是容易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嘛。”

挽着袖吃面的红药也来了兴趣：“你是一直都能看见鬼，还是最近才看见的？”

作为一个全能保镖，他能阻拦人为的伤害，可要是那伤害来自他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能怎么办？！对着空气打拳吗？！

不过方寸他还是懂的，而且现在更重要的事是：“老板，你能看见……那啥啊？”

“嗯……一直都看得到的话，可能是见鬼质。”红药继续缠面条，“如果是最近才突然能看到，那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