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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沉默片刻，轻轻摇：“我不知，我醒来就已经在上京……后来被剜心放血制成陶俑，再次睁开睛，已在帝陵，前尘尽忘。”

李吴语气迟疑：“是没错……”

红药撇撇嘴，小小声：“反正，就……剜心放血呗，他们也就那能耐。”

红药神飘忽，不接裴慈话茬：“今儿天气真不错，旺财如意，快把大门打开！蜡烛也了吧，还怪的……”

李吴方冲这边忙着给施嘉文科普正确的现代饮观，裴慈红药那边也没闲着，完单缓了缓心中怒气后，裴慈瞬间脸一正，说起正事。

“施瑾先前说的剜心放血是怎么回事？”裴慈盯着红药，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神变化。

裴慈眉皱：“你一直驻守边城远离上京，又有军队护拥，怎么会落他们手里？”

“只有回乡侍疾的上官冲逃过一劫。”红药顿了顿，“当初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隋启施瑾为何会突然对军队动手……如今想来，能药翻整个军队的药，大约也只有为大妖的神慧能拿得来。”

“他们敢！”红药瞬间瞪圆了睛。

李吴方冲：“……”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你别误会啊！

“药？整个军队？”

裴慈一脸正经：“他们敢。”

得了肯定的回答，顿时施嘉文的脸就变了，她喃喃：“不过一千年，人们的味竟变化如此之大……”

好叭，他们确实敢，尤其是施瑾……正常人永远不要试图去猜测疯与纯傻的思维，因为他们一定会在最不可思议的时机令人费解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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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军人，全是被毒死的吗？”施嘉文声音颤抖地问。

施嘉文愣住了：“可是，听哥哥嫂嫂的意思，这鲱鱼罐不是吗？”

红药看着状态明显不对的裴慈，连忙安抚：“其实这些都是从梦里看来的，我本一觉也没有……况且千年已过，我这不是好好的？”

裴慈叹了气，双手搭在红药双肩，制转扭想逃离现场的红药与他对视。

“你现在不告诉我，我也迟早会从施瑾隋启中知真相，他们一向看不惯我，到时候一定会添油加醋故意刺激我……你知的，我向来不好，万一没承受住……”

说起军队，红药的脸也沉了来：“即便是百万雄兵，也挡不住有心人算计……我们被了药。”

“剜心、放血、制成陶俑？”裴慈抬手捂住心，眶通红，自一般追问，“怎么个制作法？”

李吴一把拉住施嘉文，语重心地：“相信我，小施，论味，鲱鱼罐比狗屎还要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