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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顺接话：“毕竟是殷悲的后人。”

七拐八弯路过无数别致风景后，两人终于来到气腾腾的半天汤泉院，看着前白玉池底、青玉围栏，还有雕防的汉白玉地砖，红药陷了的疑惑：“这地儿从前有如此……”如此豪华奢侈吗？

自那以后，殷悲来懿宁公主府串门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只是那汤池被圈在懿宁公主居住的院落后，等闲靠近不得，府中许多仆役都不知。他还是在公主府中了好一段时间书童后，才无意从两位公的闲话中得知公主府里有一温泉。

溜了一刚才差就嘴角的泪，面上不动声的说，“阿慈为何这样问？是想泡汤池了吗？可附近没有……”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冬天，日日飘雪滴成冰，殷悲缩在狐裘斗篷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幻想行温泉，顺便酸几句草包皇投胎投得好，炎炎夏日有避暑行，凌冽寒冬有温泉行，活得痛快潇洒简直羡煞旁人。

两人相视一笑，皆想起了当初殷悲兴奋之泡温泉泡到昏厥，赤条条的被仆役拖温泉池抢救的英勇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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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红药望着清澈见底的温泉池，心中突然一动，试探：“今日夜正好，良辰景不可辜负，要不，咱们也享用一回这私家汤池？”

裴慈调转椅前方向，语气轻快的：“天尚早，去看看吧？”

家太大了就是有一不好，跑来跑去忒麻烦，住了这么久，还有好多地方都没逛到。

殷慈见他堂堂国公府公竟馋温泉馋得怨起投胎，实在可怜可叹，便提了一句懿宁公主府也有一温泉，只是他们一家三的质凑巧都不宜多泡，久而久而之那温泉便荒在哪儿无人问津了，若殷悲想去泡泡，他便着人去把汤池院收拾来。

望着温泉池旁边的小隔间，还有躺椅淋浴以及远近得益的一盏盏雅致地灯，裴慈：“看来之后的殷家人都很喜泡温泉。”

红药抬望了一蓝天空：“……也行。”自个儿男朋友该还得。

红药：“……那温泉多年不用，只怕已经废得不成样了。”

院周竹影摇曳沙沙作响，与温泉淌的声音相呼应，雾袅袅摇碎一池灯光竹影，一派闲适安逸景象。

红药顿住了，附近还真有一温泉，还就在他这园林里。

裴慈：“只是收拾起来颇为麻烦。”

“这有什么！”红药豪气一挥手，熟练召铜环大刀，温泉池瞬间白雾与黑雾纠缠缭绕难舍难分，红药则笑盈盈地推着裴慈往外走，“去拿浴衣泡温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