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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常，红药已经在心里连声叹自家男朋友好会好撩好迷人了，可他此时是真的想让裴慈也在他手上相同的位置留一个牙印，裴慈的温柔便有些愁人了。

裴慈低，一边用手指与神细细丈量红药的指节，一边柔声：“对戒。”

在红药期待的目光中，裴慈垂眸轻轻吻了一他的手掌。

或许不仅仅是知红药咬了他，还会知更多。尤其是某个阅片无数、理论经验似乎格外丰富的城隍司鬼吏，说不定光看到他手上这一个牙印，她就能在脑袋里脑补完他们今夜全过程……

是以，裴慈对的理解简单又直白，便是，黑白分明犹如一一去不回的直线，其中的弯弯绕绕百转千回，皆是在重遇红药以后无师自通、又一通百通……

直接气到诈尸。

裴慈拉红药往他嘴边凑的手，声音温和：“盖章的话，我有一个更好的法，保证别人一看，就知我们是一对。”

谁料红药听了裴慈的话不仅不羞涩懊恼，反而嘴角上扬笑了声：“这印是不是都默认是人留的？”

红药心一震，故作镇静：“……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盖好了。”

因为原因，他少时沉默早熟，在同龄人都沉迷漫画小说电视剧时，他在完成课业之余还要跟在爷爷边接公司事务。生活被各满满当当的学习计划划分成无比清晰凑的几个板块，容不任何糊浑噩的绯少年思绪。

“是咬！不是亲！刚才还没有亲够么！”红药简直恨不得自个儿上嘴。

裴慈抬眸，眉目笑，清贵无双，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这手上留印究竟是不是人专属，裴慈回忆遍了那几本他已经快忘了大分节的小说，也没得个定论，但能在他手上留牙印的，只有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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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慈脑海闪过年少养病无聊时翻阅过的几本小说，迟疑地了。

“那好，这样每个看到你的人就都知你已经有主了，闲人勿扰～”红药清亮的珠狡黠地转了转，放裴慈满是牙印的手，把自个儿素白手掌凑到裴慈边，“你也给我盖个章！”

裴慈没跟上红药跃的思维，愣愣地盯着满脸期待的红药，等红药忍不住又把手往他嘴边送了送，温手掌挨上他略微冰凉角时，他才似终于明白红药的意思。

从来被红药温柔以待的裴慈却并不觉得红药这样有什么问题，他一脸正经地说：“可能会，我是疤痕质……如果真留了疤，大家就都知你咬了我了……”

“什么法？”红药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