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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过去求助艾希，在世虫看来，神在上，就算被也不能与之平等，如果为了一虫或者一个家族而和唯一与之平起平坐的神闹翻，简直天方夜谭，更何况，他觉得自己的没错，雌神和雄神才是最正当的夫夫，雌神既然不同意，再将聿安送去，未免太过不识趣，两边不讨好。

“......嗯。”

“没有兴趣的？”金悄悄将名单收起来，没让聿安看见，“这朋友得有朋友的态度，我见你坐那大半天一句话也不说，这哪能找到志趣相投的？雌父我费了很大的力才给你邀过来，就一个都看不上？”

聿安被雌父说的有些心虚，他确实冷冷淡淡的，故意晾着那些虫不说话：“但您为什么总让我和一些雄虫攀谈？而且......他们的神很奇怪。”老往他的和腰上瞟，贵族圈里就没有雌虫吗？

“雌父，我不想见了，我想回去。”聿安忍无可忍地离席，站在外面透气。

那辆虫车渐行渐远，艾希低沉着眉，不笑了，黑沉的气压蔓延在整座雄神上空，像是响应主虫的绪似的，盎然生机一瞬间死气沉沉。手中的名单落，还没地就化为一只只木蝶争先恐后地跟随着那辆虫车的轨迹离开，有些望，压制得越狠，反弹得越厉害。

饱嘲讽，他也一样不是吗？他推开他，他虫争夺他，顺理成章。

聿安枯燥地坐在被安排好的包厢，珍馐佳肴换了一又一，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见雄虫了，对，没错，这天还没黑呢，他就已经连见了四只，个个打扮得枝招展，跟只孔雀似的，看他的神也让他觉得不舒服，从到脚，像是在打量商品的价值一样，态度也诡异地似火。

他仍然没变，就像当年他想让聿安去当艾希殿的虫一样，他设想的最位置也只有虫罢了。

终于把聿安哄去了，金也有些疼地了太，名单上还有那么多，看安的样见完一页都难，要是一只也不兴趣该怎么办，安的婚事不安排好，到时候家族的兴旺、安的安全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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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雄虫？”

聿安叹了一气：“雌父我疼，想回去。”

很快，约定好的虫来了，这次来的皇族面容冷冰冰的，气质疏离，来了之后自顾自地喝酒，看都不看聿安一，那副冰冷的姿态倒是有半分像殿，聿安不由多打量了他几，见他不说话，也没兴致自找话题。

“听话，这是最后一个。”

“那些......都是着家里事务的，虫脉广，对你以后有帮助。”金也有些心虚，就不再揪着他不放了，整了整他的衣服，推着他去了另一个包厢，叮嘱他：“等会儿来的是一位皇族，就算不喜也礼貌儿，随便说两句，别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