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情痴缠(4/4)

想笑却笑不来。

半响，才失落地喃喃：“你能给我什么？我想要你的心，你能给我吗？”

青鸾很快反问：“那你呢？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吗？”

胤禛怔住了，心里猛地一震，竟然一时无法回答，他没想到她会这样截然地反击。

青鸾望着他，她在等他的答案，虽然知那不会是她想要的答案。

“青鸾，我……”他迟疑着，她却别开脸笑了，“这样也好，我对你不会有愧疚。”

他一着急，用力抓住了她的双手，抓住，十指纠缠着。

“你对我很重要。”他认真地说。

青鸾不以为然，用力挣扎了两，挣不开，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胤禛在她跟前慢慢蹲来，握着她的双手，亲吻着她的每一手指。

青鸾的脸上慢慢两行清泪，她闭了睛。

是夜，胤禛将青鸾抱了屋里。

青鸾了一个梦，梦里年府的桃还没开，后山的桃林也是光秃秃的枝桠，雨从上面落，晶莹剔透。

年羹尧坐在桃树望着她微微笑，他穿着月白的衫，清俊雅，不染铅尘，冲她招招手：“青鸾，快过来。”

青鸾走过去坐在他边，拍拍边的石，轻声说：“好久不见，你好吗？”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容净而温：“我很好，你呢？”

青鸾低声：“我也很好。”

年羹尧握住她的手，掌心温，他声音低沉：“看到你这个样，我放心多了。”

一时间忽然又无话可说，青鸾静静地看着他，他也无声地看过来，过了半晌，都笑了。

桃林里似乎有人在轻轻喊他的名字，年羹尧起：“我要走了，家人在叫。”

青鸾急：“等一，能带我一起走吗？”

他在她摸了摸：“小傻瓜，一辈很，很多路都要你一个人自己走，不是说好了要好好过自己的人生吗？”

青鸾默然看着他的影消失在桃林里，心一时百集。

桃树枝上的雨忽然落在她脸上，缓缓顺着脸颊爬来，丝丝的，青鸾猛然惊醒，抬手一，才发现只是汗而已。

是个梦，好真实的梦。

反手在床上一摸，胤禛却已经不在了，青鸾说不现在是什么觉，有一烈的失落和茫然一攫住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了一件很可怕很不得了的事。

她茫然坐起来，却看到帐外有微弱的烛光缓缓靠近。

青鸾撩起了帐。

胤禛一只手掌灯，一只手端着盘，缓缓走来，在床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