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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他这开假惺惺夸奖自己的话，文殊迎着夜风，一手持剑一手拿刀，背手对这个老仇家反问。

“但看来整整四百年过去，已经是一个现代人转世投胎的你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开始变得和位佛一样低，或者丢失你从前佛的那份自傲，真让人失望。”

听到这话，文殊也毫不在意自己菩萨包袱怼了他一句。

这一句话，那个说完在月光转过来的灰发男人竟如狂狮咙中的嘶吼一般勾起嘴角一笑，他这人总是和儿戏般对待这场佛位游戏的话，也将红炎脸上那积压的厉害的冰冷愈发地化地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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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收了他的保护费，这小的命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这是承诺问题，你可不能再趁机杀了我队友，把我这一边的人给趁机淘汰去了。”

“哦，可我就是这么来了，你说怎么着吧，这世上但凡是有好的事谁不想要，你这都第四了，让我第五，一山不容二虎，你觉得我坐得住么，你这不明摆着是让别人以为我比你弱么。”

“红炎，抢东西，闹着玩是一回事。”

“文殊，你太可笑了……我从来没想过，你竟然也会……和这群蝼蚁般的位佛混到一起去……着这儿戏般地抵抗……”

这一字一句，红炎显然对文殊了如指掌。更甚至话语冷冰冰中却有一莫名地将他视作和他人不一样地位的特别绪。

可前这二人关系仔细追究彼此上的渊源说来，却不像是一条战线上的朋友，更类似于一过往一次次的敌人相杀太多次所产生的惺惺相惜般的默契才会带来的。

“你，你别告诉我，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在厮杀抢夺的佛位第一……你这人的心不想要，那个位置，这是每一个佛菩萨心中所求的……谁不想佛祖，谁不想一个我佛如来……”

他的一微微卷曲的绛红发说着还是垂在英邪气的面颊上，但豹般的琉璃珠却牢牢地落在了对方英俊的菩萨面上不肯挪开分毫。

“你……你是一个……自以为心正义和光明可以战胜一切的人，并且总用你心中愚蠢到一次次去牺牲的正义去救这个无药可救的世间，哪怕为了别人拜拜死一万次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哦，所以，我在你里一直是什么样的人？”

“割喂鹰，舍救人。这是你们四大菩萨这个人共有的一个弱，自以为这一辈能救世救人，甚至就连你后的大雷音寺，以及当年的我佛如来都是这样的人。”

对此，看他竟然这么不要脸真的承认了，红炎幢王佛面无表地冷冷开评价。

通暗算，苍白俊的脸登时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