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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前的这第三个法相只是大白伞盖佛母，只能勉算是曾经七个他之中的一个，而且就算你最后真的把七个娑婆诃都从八十八佛中抢到了，也换不回原本的那个顾东来。”

所以当，那佛太一黑发垂散盖住了血红双眸，还在陷某绪不太稳定的形，带着烈占有死死地抓着面前白发男人的两边胳膊的手力气特别重。

可在这对方肩咯咯作响却还是一语不发的对峙，打从听到他放弃了他自己，一白发垂腰，佛躯本也病气缠的顾东来在他怀里没说一句话，就像个随时随地会被他碎了的傀儡。

他真的不再是佛，只成了这个人一生一世关在笼里逃不去的太。方定光这一生只能被顾东来关在这里，和他继续这样无止境的黑暗纠缠。

而之前的三重人格的一次次设局和残暴摧毁他人一切佛躯和佛心的谋，他明明是用了一切残暴冷血手段关押着太佛躯自由并摧残了他佛心光明的主人。

闻言，一发垂来，黑红睛的佛太看他终于开了，倒也没有理会他这再一次的威胁和利诱，反而难得表现和他过往格中全然不同的危险地回敬了一句。

这样压不在乎结果的回答，不得不说前这个太殿终于开始适应他们的‘新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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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佛祖为了一个放弃了自我和佛心，宁愿用死也要成为一个他所不认识的自己，这该是多么天动地的啊。

“顾东来死了，方定光也死了，从现在开始，只有两个陌生人，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说过，我要你。但我们两个人现在也不是方定光和顾东来，是大日如来和大白伞盖佛母。”

顾东来不再是顾东来，而成了白佛母。所以方定光也不再是方定光，而成了大日如来。

“因为这只是你第二次输给我的结果，‘激’于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

“他究竟在哪儿是我自己的事，你现在没有这个‘应该’来继续教我去什么。”

来只有度化，所以此时，像是谈着一场易般的他十分淡也十分平地错望着死界上方的黑暗无边终于来了一句。

“恭喜你，你已经到了，可我还是要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真的那个顾东来。”

而哪怕很清楚每一个法相人格都有不同的思想和格，走到这一步他们自己统统都不是无辜，但燃灯太确实也正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

如果这属于两个凡人，那么这一切或许会来的容易很多，但可惜，佛门并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