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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被普贤的话带的脑都了，小火燎本没想过已经死了的华王佛和三佛是不是坏人这个问题。

因为对于他自己的立场，他已经在心预设了华王佛和三佛的善恶，可这么一想，这个明明看上去很简单的问题确实变得十足发人省了起来。

而面对普贤亲自设的这么一个摆明了的‘大坑’，红炎被刚刚这么一搞也摸不准到底怎么选才是对的，索针对普贤之前说的那些话故意反着他的意思来冷冷了一句。

“燃灯太可以为了活着去杀人？三佛和华王佛就不可以为了活着去杀人？可说到底他们三者都区别吗？”

“而如果燃灯太是一个你所认为好人，之前被他杀了的三佛和华王佛又为什么必须死？难倒只因为他们都犯了杀业？”

“三佛和华王佛一定该死吗？一个人该死的界定在哪里？而谁又给了一个人好人可以完全替天行的权利？谁又是天谁又是？是谁又给了这个人这权利让他一个人去代表众生都悟不透的无形善恶去行使这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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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续两个晚上，此刻同样第二次被迫‘发人省’了一番，红炎带着古怪复杂地亲耳听着普贤这一番再一次推翻善恶的一番话，混混沌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的心却也不知在想什么。

对此，脾气非常好地抬起，普贤倒是背着手思索了。

“我刚刚已经问了我的问题，诚如我们大家所知，在四百年前，这样一场佛国战争的故事背景，一边拥有七个人的一方和一边只有一个人的一方两两对抗，他们两边究竟哪一边才是善哪一边才是恶呢？”

“只要人开始杀人，人已经和恶同，这个人本没有资格说自己还是一个好人，如果他是好人，那我也可以说三佛和华王佛的行为也是无错的。”

“我？我当然是觉得僧人是善，阿育王是恶。”

“小火燎，你了解三佛吗？你又了解华王佛吗？你只凭一厢愿去认定他们是一个是坏人，认定一个人只要去杀死了坏人，这就是一个好人了，可曾想过你中的好和坏都只是你的个人看法。”

一场回的化，现在在你我前它都有善恶，那为什么一个佛会没有善恶呢？”

“红炎王。”

“哦？为什么您要这么选择呢？可我明明都已经说了这位年轻僧人的行为也不一定是完全正义的啊。”

但这时，看到红炎在看自己，普贤倒也暂且放过小火燎，又回到了和红炎的双人论法上。

“这……这……”

而红炎因为非常不想合他无聊又愚蠢的论法问题，脆故意反讽反着来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