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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止是双眸绪一空，彻底一肩膀都顿住了不再动一的红炎，连小火燎抱着小佛刀都傻了。

“我赌燃灯太，方定光就是一个佛。”

“大家好像都不理解佛是一怎么样的人，一怎么样的思想。”

“事实上，四百年前，每个途中的人也是这么和那个度化之路的年轻僧人说的。为什么要一意孤行，为什么要持赴死？为什么要去救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和七个只能带来灾难的佛国，这一切到底有意义吗？”

“普贤，如果这一局你不能让我自己明白我到底是怎么输给你的。”

因为燃灯太此刻何方，又到底有没有办法又一次起死回生，连听到普贤这句言之凿凿都明显一傻的小火燎都不知。

“佛祖死了，众佛死了，人间早就已经没有佛了，定光是第一个佛，也是唯一一个佛，他需要用他的一切去寻找佛，才能救每一个人。”

“四百年前从我嘴里说的这些因为红炎王自己看不到的，所以红炎王不愿意相信，那普贤就不用四百年前，因为接来，我们就赌这一切现在能用双看得到的东西。”

“我就会立刻杀了文殊或者那个小如来佛祖，因为我只要我睛能看到的，我不要你嘴里说的，不是我看到的的都不算数。”

“他还要救众生。”

普贤这孤注一掷面朝红炎说一句，可大大地令人吃惊了，这句话和他之前的观完全相悖，可普贤既然这么说，也一定有他个人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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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炎以文殊和小如来的生死问题威胁，和他对峙的普贤听了眉宇间竟然也本也不在乎，而随即是一摊手就指向半空回答，

“你知我们两个人脚到底到底有多少已经被死界收割了命的死佛尸骨么？这些已经死了的八十八佛每一个都不再是佛，而是满罪孽，不人不鬼的恶鬼，甚至就连那位燃灯太自己都可能已经沦为一样的了……而且你难倒不知一个死人要跨过死界的重重考验要起死回生么，到那时，他一个人要跨过死界的大门，就只能和佛位战争的每一个人为敌，那对一个人来说本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他还要——”

“你大概是疯了……或者自信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已经忘了，普贤。”

但是这一次，红炎好歹了记，因为他第一次和普贤说了这么针对他伎俩的一句话。

“他……还要一个人亲自把众生救回来。”

“好。”

又一次主动替红炎把话给说了，普贤此时倒也面对一场险阻并不退让，而是以一将以一个人抵挡千军万的气魄睁不喜不怒地站在这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