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皇五帝(5/5)

都要用这光看）。

第四节 禹的治

禹的治，也是当时一大事。患的原因，《尧典》上只有“汤汤洪方割，怀山襄陵，浩浩滔天，民其咨”二十个字，看不什么理来。《吕氏秋·类篇》说“昔上古龙门未开，吕梁未发，河孟门，大溢逆；无有丘陵阜，尽皆灭之，名曰鸿”，似乎仍旧是河患；但是《吕氏秋》这句话，是原本《尸》的（《尸》已逸，只有辑本，所以现在就引《吕氏秋》）。尸是晋国人，他单说龙门吕梁，是就他见的地方立论（参看胡渭《禹贡锥指》卷三），再看《淮南·本经训》“龙门未开，吕梁未发，江淮通，四海溟涬”，就可以见得当时的患，实在是“弥漫于中国大平原”之上了。原来古时候，江淮河济诸都是相通的（这个说法太，不能细讲；知其略，请看孙星衍的《分江导淮论》。《白虎通》：“谓之渎何？渎者，浊也；中国垢浊，发源东注海，其功著大，故称渎也。”《风俗通》引《尚书大传》：“渎，通也；所以通中国垢浊。”《经·河注》：“自河济，自济淮，自淮达江，径周通，故有四渎之名。”则四渎之渎字，实在有“通”“浊”二义；“通”字之中，又有“通垢浊”同“周通”二义。这都是相传的旧训，绝非郦元所能造的），所以一有患，就灾区极广。尧时候的，据《尧典》看起来，似乎“是多年的积害”，那么，自然形更重大了。《孟》上说：

《滕文公上》：当尧之时，天犹未平：洪横，泛滥于天；草木畅茂，禽兽繁；五谷不登，禽兽人；兽蹄鸟迹之，于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