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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人看见，他们的位置上就剩她一个人。

他带她去吃过烤，各式中国菜馆，却从未来过这儿，可能他也觉得她这样的馄饨妹来这里不合适。

“不去！”柯以勋气恶劣。

柯以勋是被费欧娜拖着回来的，叶染也微笑着看他们，柔和的桌灯照映，费欧娜更加漂亮。

份证在手，她也该早回她的臭沟，让天鹅公主天鹅王快一起飞上蓝天。

“小，赏脸一起个舞。”一个好看的男人走过来，礼貌地向她伸手。

叶染笑了，摇了摇，“我不会舞。”

“走啦，走啦。

灯光明亮了些，乐队也停止了演奏，舞池里的人们都停住纷纷鼓掌，各自回到座位。

叶染笑声，“你说的真好，胡盈。”

第45章

走，”她拉柯以勋，“我法语还成。”

胡盈从他俩上转回目光看叶染，“开窍了？”她讥讽地问。

很漂亮，是淡淡的蓝，她不知叫什么名字，费欧娜替她的，据说是她喝的味。

可惜啊，天鹅不能生活在臭沟里，癞蛤蟆也飞不上天。”

胡盈笑起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是个吃上天鹅的癞蛤蟆。

帮柯以勋明白谁是更适合他的人的过程，也让她更明白了。

柯以勋犹豫了一，终于和费欧娜一起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费欧娜还亲密地挽着柯以勋的胳膊，两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相。

叶染觉得她眯笑的时候特别像辰辰，那可真好，柯以勋也许会因为这样总是让她笑眯眯的。

叶染小小的啜饮了一，她皱眉，呛了一，真难喝。

男人也笑了，离去都那么风度翩翩。

你发什么脾气嘛，上次你不说他手艺非凡值得认识吗。

又一只天鹅王，她发现少女时过的公主梦竟然醒得如此彻底。

“嗯。”叶染。

餐的侍者刚离开，费欧娜就发现了什么，一拉柯以勋，用角落一桌的外国人，“那就是天盛的主厨，柯以勋，去打个招呼吗？”

酒吧里灯光闪烁，叶染坐在矮矮的沙发椅里，小心地端起桌上的酒杯。

乐队在演奏好听的曲，幽暗摇曳的灯光，一对对人在舞，她看不见柯以勋和费欧娜，也没仔细去寻找，看不看见都一样，只要她知她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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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是哭的时候更像辰辰？她想着笑了笑，他呢，以后，她也要找一个癞蛤蟆王，也要天天笑，兴的生活在臭沟里，那才是她的生活。